瑕月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宫人,似笑非笑地道:“愉妃当真是这样想的吗?”
愉妃脸色微微一变,道:“娘娘这是何意?”
“是何意思愉妃心里明白,人在做天在看,莫以为这会儿无事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善恶并非不报,只是时辰未到罢了。”
愉妃压下心中的惊意,故作茫然地道:“恕臣妾愚昧,实在不懂娘娘的意思,到底……臣妾做了什么?”
“愉妃做了什么心里清楚。”说罢,瑕月拂袖走了进去,在她身后,愉妃脸色微变,揣测着瑕月刚才那句话的意思。她怎么觉得……瑕月好像知道了她的计划,但……这件事那么隐蔽,除了魏静萱之外,只有她与冬梅及小宁子知道,那拉瑕月又是从何得知?难不成是魏静萱?按理来说也不可能啊,魏静萱与其有仇姑且不说,只说这次的事,除非魏静萱得了失心疯,否则就该知道,一旦泄露出去,就是杀身之祸。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