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说这些的。”
知春意识到自己失言勾起了瑕月的伤心事,连忙低头道:“奴婢该死,请……”
瑕月打断她的话,凉声道:“无妨,最艰难的日子本宫都熬过来了,没什么打紧的。皇上……”她眸光复杂地道:“与皇后毕竟是十几年的夫妻,那份情意岂是说没就没的,尤其是在这个时候。”
齐宽道:“主子,既然皇后不领您的情,咱们也没必要再帮她,由着她去就是了。”
阿罗摇头道:“怎么连你也糊涂起来了,主子哪里是帮她,是在帮皇上呢,不想让皇上为难。”
齐宽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道:“可是这样……实在太委屈主子了。”
知春接过话道:“就是,要奴婢说,就让皇后打开棺盖看七阿哥好了,拦着做什么,最好让她得天花,这样就不会再有人总是借故挑主子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