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沉默了一会儿道:“儿子住的寻常一些不打紧,但是皇额娘……”
“哀家知道你有孝心,哀家不是没吃过苦的人,如今这日子对哀家来说,已经是福中之福,所以不需要再怎样,明白吗?另外,你南巡是为了体百姓疾苦,视各地官员,切不可游玩享乐,你是这样,哀家也是这样,否则你皇阿玛在天有灵,定会有所不愿。”
弘历愧疚地道:“是,儿子明白,儿子定会严加申斥祟德,并责令之后几处地方官不许再兴师动众,劳民伤财。”
“皇帝明白就好。”凌若接过水秀递来的茶道:“对了,皇帝与皇后可是出了什么事?”
弘历面色一滞,旋即道:“儿子与皇后很好啊,皇额娘怎么这么问?”
“哀家听说昨夜里,皇后住处传来争执之声,今日皇后眼睛红肿,看向皇帝时,有几分惧意,可是起了争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