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知娘娘留下臣妾,有何吩咐?”
“昨夜之事,本宫都听阿罗说了,你腹中的是一条活生生的性命,你当真要利用他去报仇吗?若是这样做了,你与魏静萱又有何分别?”
面对瑕月的言语,夏晴冷声道:“我与她早就没有分别了,自然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若娘娘只是想说这些的话,那臣妾已经听完了,臣妾告退。”
瑕月摇头道:“本宫一心想盼一个麟儿,为此日日服用苦药,上天却始终不肯赐予;而你呢?有了孩子,却丝毫不懂得珍惜,将他当成复仇的工具,上天真是不公平。”
夏晴被她说得心中一颤,面上却是冷冰冰地道:“上天本就无公平可言。”
“罢了,不与你说这个了。夏晴,你颈上的玉坠子,能否借本宫一观?”瑕月的话令夏晴想到昨夜阿罗怪异的举止,蹙眉道:“臣妾的玉坠子有什么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