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齐宽笑笑道:“放心,我一定看紧这个于六,不会让他耍什么花样。”
翌日清晨,魏静萱在服侍弘历去上早朝之后,就着香菊的手在水银镜前坐下,在接过宫人递来的面巾后,疑惑地道:“于六呢,怎么不是他端水侍候我梳洗。”
宫人细声道:“回主子的话,于公公昨儿个一夜都没有回来,也不知他去了哪里,奴才怕主子等得着急,所以先端了水进来。”
魏静萱不悦地道:“这个于六,定然又去赌钱了,将我的话当成耳边风不说,居然一夜未归,真是越发过份了。”顿一顿,她对香菊道:“去于六常去的赌钱地方把他给我找来。”
香菊依言离去,过了约摸小半个时辰,她匆匆回来道:“启禀主子,奴婢去找过了,他们说于六昨夜根本没去过。”
“没去过?”魏静萱疑惑地道:“那于六会去哪里?”
香菊一脸茫然地摇头道:“这个奴婢就不知道了,要不然奴婢再去别处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