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嫔姿容绝色,舞姿出众,更兼有异香,想来皇上看到她时,就该是万分惊艳了。”
弘历好笑地打量着她道:“怎么了,皇贵妃这是在吃醋吗?”
“臣妾岂……”不等她说完,弘历已是握住她的手道:“要说惊艳,皇贵妃已经给了朕最深的惊艳,别人再怎样都不及你。”
瑕月低头笑道:“皇上何时变得这么会哄人了?”
“朕说得可是真的。”如此说着,弘历转而道:“其实你我一个多月前,就曾见过容嫔了。”
瑕月惊讶地望着他道:“是吗?为何臣妾一点印象也没有?”
“你忘了阿罗与傅恒成亲那夜的事了吗?”在弘历的提醒下,瑕月记起了那夜的事,极是诧异地道:“您是指那名夜半唱歌的女子?”
“正是她。”弘历笑言道:“那夜看到蝴蝶在街头飞舞,正是追逐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异香而去,就连昨日那么冷的天,也有蝴蝶飞来,实在令人惊叹。”说着,弘历将绮罗提前一个余月到京城的事情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