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四阿哥,咱们走吧。”
自从齐宽出现,永珹就觉得事情有些奇怪,这会儿听到他们的对话更是疑上加疑,齐宽此言,分明是不想让人知道他带走自己的事,又或者说……这是皇额娘的意思。
到底,他们想要做什么?
直至踏进坤宁宫,永珹都没有解开心中的疑惑,一路来到内殿,瑕月与他之前所见一样,斜倚在床头,只是神色瞧着比刚才疲惫了许多。
在行过礼后,永珹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道:“皇额娘深夜传召儿臣前来,不知有何吩咐?”
瑕月示意他近前,仔细打量了他一番后,道:“三阿哥一事,你有何想法?”
永珹如实道:“三哥手上的是烫伤而非咬伤,至于那件银紫色的衣裳也没有,想来是儿臣弄错了,三哥与额娘之死,并无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