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这一次,夏晴没有再说话,一个出身清贫,自幼操持家务之人,其手中,必然会留下常年劳作的茧子,可是乔雁儿没有,显然她并非如自己所言的那样;只是,她为何要对瑕月撒谎?
这个问题,夏晴久思不解,逐道:“娘娘既然疑她所言不实,为何还要将她留在身边,加以重用?”
“若她真有异心,与其放任她在皇上身边兴风作浪,倒不如安置在本宫身边,至少本宫可以看着她;另外,本宫已经让齐宽暗中调查她的情况,看她之前所言,究竟有几分真几分假,千方百计留在行宫中,又有何目的。”
“那就好。”夏晴应了一句,摇头道:“臣妾一直以为她是一个受万花楼迫害的可怜女子,没想到她也满口谎言,不可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