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哼声,以示他不肯屈服,面对他无声的反抗,瑕月冷冷一笑,道:“江丰,你以为现在这样就是最难受的吗?当年,那位温姓女子对背叛她的用了同样的刑罚,只有一点区别,就是那人在受刑之前,身上已经有了不少伤口,当那些蚂蚁爬过那些血肉时,才叫真正的痒到骨子里,你要不要也试试?”
听得这话,江丰几乎要发疯,现在这样,已是痒得让他受不了,居然还有更痒的法子,这比在鞭刑梃杖,甚至是无数刑罚都要可怕。
江丰用力摇头,不断往外挪着,想要摆脱这他令人发狂的一切,可惜,他注定逃不了,未挪了几步,肩膀处传来剧痛,紧接着他感觉有什么东西涂抹了在伤口处,他不用看就知道,必然是蜂蜜,果然不一会儿,肩膀处传来比之前剧烈数倍的骚痒,令他浑身剧颤,难以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