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肯将令牌还他,凌若看着这一幕,笑道:“别人都是抢着将令牌传给别人,他们俩兄弟倒是好,竟然抢起令牌来,真是稀奇。”
耿氏在下首笑道:“太后,既然六阿哥有心,就给他一个机会吧。”
凌若点一点头,扬声对还在争抢令牌的永珹二人道:“既然你们两个都想要令牌,就算你们都拿到了,都要受罚,永珹,你先来!”
永珹不放心地看了永瑢一眼,拱手道:“回皇祖母的话,吟诗作画,素来不是孙儿所长,倒是前阵子觉着有趣学了一段剑舞,就是还有些生疏,怕是要让皇祖母见笑了。”
凌若笑道:“无妨,这行酒令本来就是图个热闹,说起来,这剑舞,哀家也有许多年没见着了,今日正好欣赏一下。”
永珹应了一声,接过宫人取来的长剑,退开数步,以剑为舞,鼓乐声中,只见永珹身周剑光闪闪,如日落大地,又如江海生波,看得人目眩神移,仿佛连天地都在旋转,直至永珹停下舞剑的动作后,众人才回过神来,凌若拍手笑道:“好,真是好!可比普通的吟诗作赋精彩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