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去查了。”说着,他轻笑道:“咱们能够查到李季风与魏家往来之事,皇上自然也能查到,再加上人又是从令嫔寝宫中搜出来的,只怕令嫔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秀竹抿唇笑道:“这话可是错了,令嫔原本就污浊不堪,何来洗清二字。”
忻嫔望着铜盆中即将化完的冰,徐徐道:“能够在永寿宫中抓到李季风,看样子,皇后她们没少费功夫;也好,本宫就等着看好戏,可千万……不要让本宫失望!”
翌日,天刚亮起,宫中诸女便纷纷前往坤宁宫,名为请安,实则想看看瑕月是否真有受伤,到了那边,果见瑕月半躺在床上,手臂上缠着厚厚的纱布。
诸女在得知昨夜之事确切为实后,皆是面露恼意,婉妃陈氏出言斥道:“想不到这个李季风多年来身受皇恩,如今却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实在罪不可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