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恪强行抱下去后,他盯着宁氏,一步步逼近,“魏静萱与侍卫私通淫、乱宫闱,谋害先皇后、残害长公主与七阿哥,这种种罪行,你担得起吗?还带和恪前来,若让和恪知道,她有这样一个不知廉耻、心狠手辣的额娘,她会怎么想,来日长大懂事,她要如何自处?”
宁氏被他逼得步步后退,待得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时,方才停下脚步,不敢置信地道:“不可能,这不可能,令嫔怎么可能会……”说到此处,她似想到了什么,急急道:“一定是有人陷害令嫔,她是被人冤枉的。”
“毛贵还有当年与李季风一起看守永寿宫的侍卫都可以证明他们二人有染,何来冤枉二字?!”说着,弘历道:“慎嫔,朕念在这么多年的情份上,不计较你今日的无礼,和恪也会继续跟着你,但你若再不退下,就休怪朕不讲情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