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屏轻声重复了几句,忽地道:“奴婢想起来了,那夜皇上问主子是否要随驾木兰围场之时,曾说除了婉妃之外,忻嫔也提过想要随驾来此。”
瑕月微微一笑道:“不错,以前忻嫔怀两个公主的时候,千小心万仔细,连台阶也害怕迈,唯恐伤了龙胎,这次却一门心思想着来木兰围场,还怂恿婉妃向皇上进言,这件事……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齐宽思量片刻,道:“如果这次随驾之事,真是忻嫔的计划,而她又让小华子去监视马房,十之八九是想在马身上做手脚,加害……”他瞅了瑕月一眼,沉沉吐出四个字来,“十二阿哥!”
瑕月抚着垂在胸前的长发,冷笑道:“她知道永璂是本宫的命根,想要报复本宫甚至除去本宫,最好的办法,就是先除去永璂,而在这行宫之中,可比紫禁城方便动手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