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猜都知道是大贯双胞胎。
我没想和他们一起走,单独挑了一条能路过第七班的过道。果不其然,漩涡鸣人在盯着我一身的擦伤。
“理莎……”
他心里大概正在天人交战,我从他纠结到底坦不坦白的深蓝双眼中看出了浓浓愧疚。
我想放出点狠话,对他把我撞倒然后撒丫就跑的行为。但那双眼睛里的高光仿佛会游动,游得我的心情一下散了开来。
我最终发出了很大声的:“哼!”
哼完我就撇头走了。
——
我坐在103的座位上玩手,至于为什么玩手,因为我完全不想和那对双胞胎有任何交流。
一想到未来为自己规划的四年服役,我自暴自弃地想还不如叛逃算了。
“你没有什么想对我们说的吗?”双胞胎里的哥哥大贯照里首当其冲打破平静,“还是说,你对眼下这种情况还挺满意的?”
真不愧是照里,一张嘴就让人想大开杀戒。
我看都懒得看他们:“没有,我还在想,是不是你们终于觉得对我有所亏欠,才央求火影大人把三个大贯串在一组。”
我大喇喇地往后一仰,却不想扯到了后腰的擦伤。在即将发出龇牙咧嘴的抽气声前我先闭紧了嘴巴。
“三个大贯?你也好意思继续用父亲的姓?”大贯照里冷笑,“我要是你的话,被赶出去的时候就羞愧地去改姓了!”
冷知识,我曾经不住在孤儿公寓。毕竟翀也曾经是我的收养人,怎么想我都不至于变成一个纯粹的孤女。
“我就不,”我冲他吐舌头,“我还要一直用这个姓,说不定哪天就和翀也在慰灵碑上排成一排了?”
这句话的攻击性十分可观,我眼见着大贯照里的脸气红了。
我继续不知死活地挑拨:“拳头硬了?你想子承父业一下,也给自己头上安一个队友毁灭者的名号吗?”
联想起翀也牺牲前的最后一个任务,这话说得确实该下地狱,兄弟俩此时面色唰唰齐变,展现出了惊人的默契,一双一模一样的拳头即将降临至我的面前。
但我料事如神,果然带队上忍日暮阳雪在此时到达战场。她甚至没有动手,一枚手里剑就把兄弟俩的衣袖钉在了一起。
“第一天就内斗,我看你们是想回忍校重修吗?!”
日暮阳雪的语气十分严厉,但她文弱少女一般清脆的声音却导致这句批评有些中气不足。
一脸不服气的大贯兄弟居然还敢用余光偷偷看她。
我也在偷看她,她那头灰色的长发在木叶村乃至整个火之国都可以说是相当少见。
“大贯照里!大贯晴里!大贯理莎!”日暮阳雪背着手,挨个大声点名:“去一号训练场门口,倒立两个小时!”
一号训练场场如齐名,是最受木叶忍者们欢迎的训练场地。这里不仅有刚刚组成的下忍小队在开会,还有大量的在此进行实践课的忍校学生。
所以在这种场所的大门口进行倒立,可以说是相当丢脸。
但我以自己一人的丢脸一举拿下了双胞胎两人的脸面,所以并不觉得亏。我弯腰,双手撑地,利落地倒立起来。上衣很快垂落,衣领一下盖到了我的嘴巴那里。
世界倒了过来。
忍者的外衣内通常都有一层紧身里衣,我的里衣就是十分保守的黑色背心和短裤。相比之下大贯兄弟就有些惨,他们的里衣是忍者们的经典网纹里衬,但凡他们的上衣再往下一点,他们的上半身就要全部暴露在众人面前了。
倒立对我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在西瓜头师徒那里,我已经数次经历过倒立徒手冲刺这种非人类的训练内容了。
太阳偏移了一个多小时的角度,正当我在想他们的乳首究竟是在网格子里还是在格子线上时,一双带着橙色裤脚的蓝色忍鞋向我靠近。
不用猜都知道是谁,我做出不屑的表情,可惜我的脸倒了过来,不知道漩涡鸣人能不能看懂。
“有事吗?没事就给我走开。”我咬牙切齿,却因为倒过来差点没含住嘴里的口水。
还有另三双脚也靠了过来,其中一双还是上忍的黑色制式鞋。
“日暮,没想到你这么雷厉风行,”卡卡西的脚往旁边走了几步,“居然在报道第一天就开始折腾学生啊。”
耳边传开鞋子落地的声音,我猜是日暮阳雪从树上跳下来了。
“不敢,我可超越不了你的记录,卡卡西前辈。”她答得有些轻蔑。
说的应该是卡卡西在第七班之前的学生全部送回去重修的记录。我的眼皮悄悄往他们的上半身瞟,却被卡卡西发现,正直视着我的双眼。
“那么,”他用那露出的无神单眼盯着我,“这三个家伙犯了什么事?”
日暮阳雪没搭理他,而是踏着一种沉重的步伐,朝我们三人走了过来。我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