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上破皮的伤口不小,有鲜血渗透出来,每一次膝盖弯曲都传来一阵疼痛。
她勉强走了两步,疼得眉头紧皱。
厉寒霆没见她跟上来,回头就看到了她唇色苍白,脸颊上海带着未干的泪痕,一瘸一拐地走路。
我见犹怜。
男人脑海中浮现出了这四个字。
他转身大步过去,在乔云舒的惊呼声中把她打横抱起,大步走回房间。
她的脑袋靠在他宽阔有力的胸膛上,没由来地一阵安心,“谢谢你,厉寒霆。”
“你好歹也是我名义上的妻子,总不能看着你被二房欺负。”厉寒霆说完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你可别想多了,我这时候在他们面前露面是因为时机成熟了,不单单是为了维护你。”
乔云舒乖乖巧巧地点了点头,“我知道的。”
厉寒霆装植物人一定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怎么可能为了帮她撑腰就功亏一篑?
听到怀中的女人这么说,男人心里反倒有些不对劲了。
其实他说得不全是实话,在今晚露面不在他的计划之内,原本他是想在两天后的股东大会上给二叔一个惊喜。
但听到手下人汇报乔云舒被人欺负,他就一阵血气上涌,索性更改了计划。
没想到还是晚到一步,让她受了伤。
他抱着乔云舒刚走进主楼,就迎面碰上了厉行云,后者气质温和,“寒霆,听说你醒了我立马就赶过来了,你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厉寒霆深邃湛黑的眼睛注视着他,一字一句,“借你吉言。”
“弟妹这是怎么搞的?”厉行风脸上是恰到好处的担忧,“我房间里有药,待会儿给你送过来吧,女孩子身上可不能留疤。”
厉寒霆的脸色阴沉下来,“我的妻子,就不劳烦你关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