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她放学。
刚回到家,乔云舒就发现舅舅也在,他像平常一样从舅舅的身边路过,想要回自己的房间,熟了却被舅舅给拦住了。舅舅当时的眼神,那时候的她形容不出来,但现在却无比的明白那是什么样的眼神,是带着淫邪和猥琐的。
那一道目光像阴沟里的毒蛇一样粘腻的,从她的脸上一直滑落到身上。
初中正是女生第二性征发育的时期,乔云舒又从小长了一张清丽无双的脸,身段也发育得不错,像是一枝嫩生的柳条似的含苞待放。
她被那一道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谨慎地后退了一步,“舅舅,有什么事情吗?”
那晚的舅舅喝了很多酒,还没有靠近他时,乔云舒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酒气。
她知道舅舅的酒品很不好,喝多了酒不仅会骂人,还会打人,所以有些害怕。
王大富察觉到了,他轻微颤抖的身体,一边猥琐地笑着,一边靠了过来,油腻的大掌扶上了她的肩膀,“小外甥女,你难道很害怕我吗?”
乔云舒的牙齿开始打战,摇了摇头,“没有”
王大富自以为帅气的邪魅一笑,“那你发什么抖,难道是很冷吗?”
还没等乔云舒回答,王大富又说,“既然觉得冷,那舅舅抱抱你吧,来舅舅怀里就不冷了。”
说完,他另一只手就要搭上来,想要把乔云舒猛地抱进怀里,那时的乔云舒虽然不纯天真,当然知道舅舅这是什么意思,不过她当时实在是被吓坏了,又不敢置信似的一把推开他,“王大富,你疯了,你是我亲舅舅!”
王大富吊儿郎当地笑着,“我知道啊,亲舅舅嘛,那你还不快赶紧过来亲亲舅舅。”
那一瞬间,乔云舒的汗毛倒立,他再一次重重地推开王大夫,王大夫一时不察,加上又喝了酒,竟然还真的被瘦弱的他推得往后退了两步,肥硕的身体撞在了桌角上,他吃痛的咒骂出声,而乔云说,也趁这个时候一口气冲进了房间里,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然后又反锁,他靠在门板上,听着王大富在他的门外骂骂咧咧,心脏几乎要跳出来了。
不知过了多久,王大富骂累了欣欣然的走了,乔云舒悬起来的心才落了回去,他呼出一口气来,身体从门板上滑下来,跌到了地上,然后捂着脸小声地啜泣起来。
她那时候才是一个上初中的小女生,对这种事情完全没有经验,并且身边也没有人告诉他,当女生遇到这种事情时,应该要怎么做。
学校里的生物课讲到两性关系时,老师都是尴尬的一笑,然后开始跳过讲别的内容,而外婆又年纪大了自然没有跟她说这些话,那时候的乔云舒绝望又无助,只能把这件事当做一个秘密埋藏在心底。
她一开始还自我麻痹自己抱有侥幸心理,觉得当晚是不是王大富喝醉了,所以才会色胆包天地对她说那些话,做那些事。
但没想到,才仅仅过了半个月之后,乔云舒又目睹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那时候学校办运动会,所以放学比较早,她回到家时看到王大富站在阳台,取下了他的贴身小内衣,正要鬼鬼祟祟地往怀里揣,那一瞬间,乔云舒的血液倒流,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几乎是喊破音的,对着他吼了一声,“你要干什么?”
王大富被吓得一哆嗦,内衣也落到了地上,乔云舒冲上去把内衣一把捡起来,背在了身后。
正在厨房的外婆听到声音,手里的锅铲都没来得及放,就冲了出来,担心地看着乔云舒,“怎么了?王大富,是不是你又欺负云舒了?”
王大福自然不可能承认她无所谓地一耸肩,理所应当的反驳,“没有啊,她可是我的小心肝,我怎么敢欺负她,你说是吧?乔云舒。”
他无所畏惧地朝着乔云舒看过去,甚至确定了她不敢讲这件事,所以还对着他得意的笑了一下。
这一幕落在乔云舒的眼里极为讽刺,她内心有几分犹豫,刚要张开口跟外婆控诉他猥琐的行为,却又看到了外婆日渐消瘦的身形和头上的白发,又不得不把嘴闭上,将到了口边的话尽数给咽了回去。
在后来,乔云舒每每洗了贴身的衣服,总会晾到自己房间的小阳台上去。
然后将房门反锁上了,钥匙随身带着。再后来,她向学校申请了住宿,对外婆的理由是学业繁忙,住学校里更加方便。外婆一向都是以她为重的,自然没有多说什么。
有时候在深夜,乔云舒总是会回想起这件事,有一段时间她做半夜睡觉都会惊醒脑海中这一件事,像是恐惧的魔鬼似的无法从脑海中抛开。
她也想过要报警,或者索性告诉外婆。
但其实在农村,这种事是绝对会成为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的,并且现在这个世界还没有做到真正的男女平等,大家对女人总会苛刻一些。
人们好像总喜欢把漂亮的女人和情色权色交易和不正当,浪荡等一些词联系到一起。
在他们看来,身为女人洁身自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