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不如给她弄点儿吃的吧,那边不是喜欢吃好点的?”
“你真觉得能解决?”
“小孩跑掉了,找个女人替罪,还是符合那边喜好的,十有八九没问题。”
两人嘀嘀咕咕。
原来那个孩子顺利跑了,我总算也能说是做了点事。
那边指的又是哪里?
“我饿了。”我再次对两人说,咬了咬牙,说出在街头就能听到当地人推销食物时说的话:“美味美味。”
搞清楚具体的情况前,装傻最好。
被认为人生地不熟,对方的戒心也会下降。
而且现在还有一件困扰我的事:匕首没和我一起跳跃时空。
里面有我的魔力,虽说没有它也没关系,但我本能立刻使用术式离开,但魔力会被探知。
若发现有两个我同时存在,必定会惹来2十有八九,甚至可能走到我要被处以极刑的那步。
魔女的极刑是死亡,而我的则是剥夺能力和记忆。
也就是说,变成一个普通人。
我承认,这让我害怕。
两人没下楼,而是通过电话叫人送吃的来,那么可以肯定这里是酒店了。
果然是之前被打疼了,他们对待我依旧小心。
我的双手本捆在椅后,为了方便我吃东西换到了前面,同时脚腕上又加了一道束缚。
他们不是新手,绑绳结的手法熟练,宛若重复了千百次。
还有更重要的证据。
虽然我努力无视,可还是没法忽略在这房间里打滚的……老鼠。
起初我以为是真老鼠,可老鼠啃咬着两人的鞋,他们都浑然不觉。
拥有执念的灵魂在每处都有不同模样,我不在曼哈顿,不在伦敦,不在东京,而是在——
黑衣人大概觉得太憋闷,还是拉开了窗帘一角。
我能窥见街头风景,看到这片只隔着屏幕,偶尔听扎普提起过的地方,写着地名的电子招牌在白天也五彩发亮,映入我的眼帘。
这里是牙狩印度总部的所在地,扎普出生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