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哪天门诊?”
“我...”安安迅速纠正,“我可没有记啊,你上次不是说过了...”
“知道,开玩笑的,别紧张,我不会误会的。”
蔚瑾煊却是笑得更深了。
两个人一起回到1702,安安给蔚瑾煊倒了一杯茶,“好了,现在可以说了,你有什么办法,化不可能为可能?”
“瑞思在美国找的实验室,叫做贝迪实验室,他们用的是世界上最先进的实验仪器,如果想误差控制在万分之一以内,那只能同样型号的设备,设置相同的参数,最好相同的人操作才有可能。”
安安在客厅来回踱步,“设备这个还容易打听,但设置相同的参数太细节了,恐怕难了,相同的人操作更是不可能了...如果不同的人操作,对结果影响很大吗?”
“两个人做同一道菜,你说味道差别大吗?”
安安一听心灰意冷,坐到了沙发上:“那你还说什么,我去哪儿找相同的人啊,还是放弃得了。”
蔚瑾煊指了指自己,“我在贝迪实验室做了三年实验,熟悉他们每台机器参数和操作规程,他们奉行的是绝对规范的实验过程,这么多年我相信还是不会变的,我可以指导知吾科技的研发部做检测,因此,你不是完全没有胜算。”
“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安安一拍沙发弹了起来,“目前为止,我最成功的投资不是知吾科技...是那767万啊。”
蔡宇新从新天地的一幢写字楼出来,正好顺路去医院找蔚瑾煊。
蔚瑾煊今天没有门诊,正在办公室里研究课题,今年已经发了3篇论文,剩下一个多月的时间,他还想完成第4篇。
“嘛呢?老蔚你最近日益消瘦啊。”蔡宇新上下打量蔚瑾煊。
蔚瑾煊没抬头:“工作。”
蔡宇新半倚着蔚瑾煊的办公桌,“哎,我今天和云杉资本谈好了,他们的投资款马上到账了,我准备开新店了。”
“你不是说不想给他们打工吗?怎么又同意了?”
“那没办法啊,他们最后让了一点,我想想还是先做起来再说吧。”
蔚瑾煊发了一封邮件,突然很通人性地说:“那恭喜你了,我今天倒是有时间,要么我们去庆祝一下?”
“庆祝啥啊,我一会儿要去国贸看新店的选址,这两个月我恐怕是要忙死了。”
国贸...蔚瑾煊从柜子里拿出一个袋子,“那要不你顺路帮我把这个送给安安吧。”
蔡宇新接过来,里面是个档案袋,“你们俩不是邻居么?你为什么不自己给她。”
蔚瑾煊坦言:“她拒绝我了,因此常得找人在中间跑腿。”
这确实很没效率,而且又要麻烦别人,她真的有点幼稚,见面不见面能改变些什么?
“你说什么?”蔡宇新的脸上突然生机焕发,然后就毫不留情地嘲笑他:“哈哈,你栽到她手里了?唉,不是很多年不解这种题了么?哟呵,一解就是世纪难题,还得是你啊。”
“笑完了么?赶紧滚蛋。”
“你说说你,咱们怎么能一个地方跌倒两次呢?这不符合你的智商啊。”
蔚瑾煊冷脸:“我什么时候跌倒两次了?”
他就表白了一次。
蔡宇新一拍他的肩膀:“你兄弟我跌倒的那次也算啊!你怎么就不信呢,我都说了她是铜墙铁壁,你非要自己去试试,哈哈哈。”
蔚瑾煊沉默了,可蔡宇新没完没了,也不着急去看新店了,“我跟你说,千万不要自信地去追一个离过婚的女人,就算优秀如你,也难免要吃瘪。”
“为什么?”蔚瑾煊不服气。
“因为她经历了你没有经历的,就会预判你所有的预判,你斗不过她的。来,跟我说说,她是怎么拒绝你的?”
“滚蛋,真的。”
从蔚瑾煊办公室被赶出来,蔡宇新就打了安安的电话:“安老板,你在办公室吗?你的顾问有材料要给你,我来送啊。”
“我不在啊,我在东城区法院,你过来吗?或者,你说个地儿,我一会儿去找你。”
东城区法院,那应该在附近了,好人做到底吧。
“我去法院吧,等着。”
蔡宇新到了法院,工作人员先是要了身份证,核验以后给他指了个方向,他往前走就是一道安检门,他还奇怪他们怎么知道他要去哪儿,安检过后发现,只通向一个审判庭。
他顺着他熟悉的声音往里走,从门缝里看到了观众席上的安安,他也蹑手蹑脚的进去,坐到了安安旁边,安安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而蔡宇新早已被庭上那个声音吸引了。
她一身黑色的律师袍,佩带红色的领结,声音抑扬顿挫,和喝醉了的时候完全不同,更和拉着他撒娇时没有半点相似之处。
“被告人从原告开发的贷款APP上曾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