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阁楼(1 / 2)

一夜风流之后,钰岫硬是睡到了日出三竿。

等她悠悠醒转,太阳都晒到窗棂上了。窗户纸就好似融化的奶油,更像一副阳光色系的水彩。窗外鸟雀叽喳不停,使这个院子更喧闹了些。

钰岫尝试起身,结果刚抬个胳膊,就无力的垂了下去。浑身酸软,经脉连带□□酥麻麻的痛,整个人瘫作一团。

她又试着运转气劲,更没用,呼口气都颤。钰岫咬牙:以后她绝不再来侍寝了!绝不!

她又躺了一会儿,稍微有点力气了,才缓慢的从床上爬起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让外面的人听见了,敲了敲门:“娘娘?”是紫檀。

钰岫一听又瘫倒在床上,丧气的长叹一声:“啊——!”

紫檀直接推门进来,端着一盆热水,和洗漱用品:“怎么了这是?刚起床就叹气,丧气!”

钰岫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要不我给你找个男人,你也尝尝这滋味?”

“喂,我是不可能的,你得找个公狐狸。”

“别废话,扶我起来吧你先!这和软骨散有什么区别?”

紫檀不费劲的把她扶起来,拿面巾给她擦了脸,又让她漱了口,嚼了口檀。“在这宫里也没什么好的啊,来找你还得打着伺候你的名义,做戏还得做全套,伺候你舒舒服服的,说不定还得受挤兑。”

“我也没说你非得来伺候我呀,你也可以不伺候,半夜来找我说话也行,不过你要是被她们诟病跟我没关系,她们要是告到尚宫局里去估计我也保不下你。”

“知道知道,所以今天一早我去贿赂了一下瑟箜那小丫头,给了她二两银子,说希望她能把今早来伺候你这差事派给我,在芈芊那里美言几句。”

“豁,长知识了。”

虽然宇文雪上朝之前吩咐了下人,说如果鹤妃想呆在鎏方殿,让她呆着就行。但钰岫还是打算回宫看看,在自己宫里吃饭。

出了宫,她回头看了一眼那个书着“鎏方殿”大牌匾,觉得还不如改成“留芳殿”的好。

“紫檀,你是不是觉得这宫里很腻呀?”

“对呀。”

“我也是。要不……”,钰岫冲她示意,紫檀自然的把耳朵靠近了写,“咱俩女扮男装,你假扮宫里的内监,我假扮使女,出宫去京城集市上逛一圈?”

紫檀听了简直要跪哭:“那可太好了,光呆在这宫里骨头都要软了。趁早出去溜达溜达,省的我气不顺。”

钰岫摒退下人,掀开床板,露出一个大暗格,里面有各种夜行衣、男装、纱裙,还有几件里衣。另一侧摆放有各种瓶瓶罐罐,或药或毒。外加几件体型较小的灵器。钰岫捞起一件绣着祥云和飞鹤的深蓝色长袍,盖上床板。

紫檀是不用换衣服的,她可以随意变换形态,找个太监变成他的模样,出宫之后再变成男子。

钰岫比较麻烦,她需要在出宫前换好使女的衣服,再在出宫后换上男装。

两人看窗外无人,便走出房门。钰岫来到瑟箜门前,瑟箜正在屋里擦拭花瓶。

她摸出特制的安神香,这香可使人昏睡两个时辰。钰岫轻轻碾碎成粉末,凭空抓了一张灵纸,卷成一个小管,在窗户纸上捅了个洞,往屋里轻轻一吹,那些粉末都在屋里弥漫开来。

瑟箜打了两个喷嚏,不知为什么这么困,困到她连眼都睁不开了,于是强撑困意来到床前,趴在床上,脑袋一挨枕头就睡了过去。

钰岫潜进屋里,扒了瑟箜的衣服,钰岫在心里默默念:对不住了小丫头,只好牺牲一下你了,不然我们咋出门呀……

钰岫换上衣服,易容成瑟箜的模样。

而另一边,紫檀在一排下人的屋子外转来转去,目标锁定了一个在屋里睡午觉的内监,人长的憨憨的,看起来老实,不会有人怀疑。

她没钰岫那些药粉药丸,只能悄悄推门来至他身后,在内监反应过来之前,一掌劈昏了他。她飞快的把内监推到床下,想了想又点了他的穴位,这样就算这人醒了,也无法说话和动弹。双保险,万无一失。

两人顶着一张陌生的脸,走出了宫门。临出宫前,她分了一缕魂力化成她,在这宫里守着,就算有什么动静她也能凭这一缕魂力回来。

又去芈芊面前刷了刷脸,这样好名正言顺的出宫。两个时辰很短,所以在外面逛一逛就必须尽快回宫。

集市上热闹非凡,小摊贩的吆喝声不绝于耳。人流如织,钰岫和紫檀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穿行。两人手中都拿着不少吃食,钰岫还在啃着鲜花饼。

她俩去了最有名的点心铺,又去了醉仙楼,一屉点心一屉饭菜都往储物袋里装。

两人茶饱饭足,慢慢沿着街坊溜达。行至一片远离喧嚣的住区,此处显得空旷许多。

阳光柔和,微风轻拂,扬起两人的发丝。钰岫觉得有意思,便继续走下去,欣赏沿路的风景。紫檀却谨慎许多:“还要继续走吗?这看起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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