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是尴尬的。
此刻,唐杺第一次有些后悔签订那个什么合约婚姻的协议了。
不然她现在就是自由自在的在遨游花海,而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把温馨的场面应付的很囧。
“我的意思是,妈妈说住在这里不行是不可能的。”
唐杺暗暗深呼吸一口气:“谢谢妈妈的好意,当然可以住在这里。”
完了完了,商宴时不会也是下半身思考的吧?
一旁,刚才被商老爷子拉着到二楼书房谈事情的商宴时,听到这里,眉头轻蹙。
唐杺见状,以为商宴时不想留下来,毕竟留下来就意味着要跟她同床共枕。
于是赶紧补充一句:“不过还是要看宴时的时间,我怕他工作上比较忙。”
言外之意:就是让商宴时赶紧拒绝。
然而不等商宴时开口,陈诗云已经拉起唐杺的手,言辞严肃:“宴时,你好不容易和杺杺一起回来一次,怎么能吃个午饭就离开这里吧?这儿是你的家,不是旅馆,明白吗?”
陈诗云这突然变脸,唐杺吓了一跳。
她还以为陈诗云一直如表面上表现出来的那般温和温柔。
“况且这雨下的这么大,开车实在太危险,万一出了点什么事情,你怎么跟人家杺杺父母交代?”
唐杺想说她没事,她不怕。
可外头轰隆隆的响雷太过张扬,加上划破天际的闪电一个接着一个,这个时候开车的确不是好主意。
再说陈诗云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不管是唐杺还是商宴时,再说离开的话都不合适。
于是当天晚上,期待了一下午也没能停雨的唐杺,吃过晚饭没多久,就被陈诗云推到了二楼最东边的房间里。
房门关上,唐杺和同样被推进来的商宴时四目相对。
空气安静了那么好一会儿。
外表冷肃淡漠的男人,率先开口:“抱歉,不介意的话,你睡床,我睡沙发。”
结果转头一看,房间里压根没有沙发。
不仅沙发,就连地毯都没有,还只有一床被子。
也就是说哪怕商宴时想打地铺,都没那条件。
好在床够大,别说两个人,就是五个人都睡的开。
“没事,我们,要不睡在两边?”
“没事,我去书房。”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然后就发现,他们房间的门从里面打不开了。
意思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