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坑,等着你跳下去,王翠花和他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最恶心的是,他还摆出一副为你好的样子。
夏虫真的被恶心到了,有些话看来她不说清楚,他们永远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既然这样,她不介意帮他们回忆回忆。
“我爹死的时候,他的父母兄弟没有谁想着为他收尸,反而趁着他尸骨未寒就来欺负他的妻子女儿。
为了一份工作,逼死了一条人命,现在爷爷您几句话就想让我忘记我娘的死,和你们相亲相爱当一家人,不可能。
今天我把话撂这了,以后大家就当是住在一个村里的普通亲戚,能相处就相处,不能相处也不要勉强。”
夏铁牛眼皮耷拉,被一个孙女当众下脸子,让他内心愤怒不已。
他装不下去了,“这是我儿子家,而你是个女孩子,不能为我们老夏家传宗接代,我有权收回这房子。”
他没说的还有工作,但那工作是钢铁厂许诺给夏虫母女俩的,他不能明说。
夏虫感觉有一团火在胸腔燃烧,她恨死了传宗接代四个字,也听够了她奶喊她赔钱货。
只见她冷笑一声,直接对上她爷,“这房子是我爹留给我的,谁也不能从我手里抢走。谁要是敢抢,我就一把火烧了它。”
“反正我爹没儿子,就只有我这么一个闺女,不能便宜了外人和害死我娘的凶手。”
“你个赔钱货——”王翠花扶住自家老伴被气到倾斜的身体,刚准备破口大骂,就听到有人喊道:
“村支书让大家去食堂开会,他有大事要宣布。”
众人一听,有大事要宣布,立马散了,纷纷往食堂赶,边走还边议论夏虫这个小妮子不简单,能把她爷气得半死。
但也有人支持夏虫,认为她没做错,都已经分家了,可不就是当普通亲戚处嘛。
王翠花瞪了夏虫一眼,和夏铁牛也走了。
人都走了,戏也唱完了,夏虫该干嘛干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