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发生了一系列的事情,惊动了整个皇城,也惊动了皇帝,萧泽下令让大理寺彻查,只是刺杀大皇子的刺客已死,什么有用的东西都没有留下,一时间整个皇城也是搞得人心惶惶。
沈府,慈宁恭敬的跪在地上禀告着:“穆王一直都知道奴在,只是他一直没有下一步动作!”
沈年一脸的平静,端坐在高堂轻轻的抿了一口茶道:“他爱安儿,自然是希望多一个人护着她,这也不奇怪!”
“只是他们之间发展的还是太慢了一些,咱们陛下的身体可是撑不住多少时日了!你也是时候推他们一把了!”沈年语气仍旧那样平静,苍老的脸上全是算计。
“是!”慈宁恭敬领命退下。
四下无人,沈年理了理衣袖站起身子仰望着天空,眼中全是柔情,嘴里温柔的喃喃道:“清蓝呀!你应该会怨我!但他们欠你的我必须让他们偿还!”
......
穆王府,沈君安也听闻了大皇子府上的消息,大皇子还活着也算是万幸,只是城中怎会出现追杀自己的那一批活尸?
沈君安心中一直有种不好的预感,忧心忡忡的趴在窗台上,正对上那一株玉茗,天气正好,但那株玉茗蔫蔫的,沈君安这才放下心绪,急忙叫人去寻专业的花师来看!
花师来的也快,瞧了之后嘱咐道:“玉茗乃是冬寒中的美物,不宜富养,王妃日后不要浇太多水就好!”
沈君安心中愧疚,垂下头连连道好。
花师看出她的歉疚之意,忙道:“这白色玉茗算得上全府上下最金贵的草木,王妃格外上心也是自然。”
“嗯?全府上下?这不是普通的玉茗花吗?”沈君安带着震惊!
“王妃有所不知,玉茗花多是红色,白色极为难得,加之这株玉茗比一个成年男子还高,枝叶茂盛,城中怕是万金都难求!想必王爷也是费了很多心思才从别处得来!”花师语气诚恳,笑着给沈君安普及。
沈君安一时间惊讶的不知所措,愣在原地,凝望着那一株玉茗花。
珑语引着那名花师出去,只剩下沈君安还在那株玉茗花旁边。
她想不明白,萧星穆为什么要对她那么好,她平静下来开始细数过往,那日她提出要搬出正殿,她以为萧星穆的是生气的,所以将她挪到穆王府最偏僻的望月楼,可是这望月楼虽是竹影交错,茂树遮阳,但光线还是那样好,她住的院落还和先前城外的小院那样相似!
沈君安越想越觉得难以置信,她开始游走着打量着望月楼,看着屋中的摆设,这不就是竹林小院的缩影吗?只是他把原本不好的条件都规避了,望月楼光线好,人多热闹,小院不是光秃秃的,而是鸟语花香!
她又想起阿宣的那一双狐狸眼,想起宫门前萧星穆低头对她说的那一句:“别怕,跟着我。”
“别怕,有我在!”
以前她抵触萧星穆,所以根本不在乎他对自己做的一切,更不在乎他那个人!如今她将阿宣和萧星穆细细的核对,这不就是同一个人吗?!
沈君安不敢相信,身子一软,好在是珑语来得快接住了她,珑语问:“王妃,你怎么了?”
“我去一趟主院!”现在她只想确定心中的所想。
她不让人跟着,自己一个人去了主院,只是萧星穆不在,家奴也知道王妃在穆王心中的地位,所以见沈君安直直的走进萧星穆的书房,也没人敢拦!
拉开书房的门,沈君安直直的走进去,这一刻她终于确定了阿宣就是萧星穆,阿宣就是穆王!她眼眶红红的看着书房里的一切很是震惊!
清风吹进书房,卷起满墙的画像,画像上无一不例外都是一个姑娘,那人沈君安再熟悉不过了,那不就是她自己吗?画像上有她在城外花池边吹着笛子;有她站在山头被风吹乱,满是破碎的画面;有她在尚书府踮着脚闻那株红色玉茗的画面......
画架上还有一幅没有画完,那就是沈君安在大皇子宴席上跳飞天的画面,画上的她:腰肢纤软,飞舞邀月,衣裙飘动,宛如天仙!
只是这画呀!萧星穆还没得来得及画完下半段!
沈君安看着这满屋的画,一时间只觉得天旋地转!原来他萧星穆爱她爱的这样热烈!一时间她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沈君安失魂般回了望月楼,任谁问都不回应,只把自己关进房内!
萧星穆想的是对的,沈君安呀!她爱自由自在的阿宣,但是不能接受困住自己的穆王!
......
穆王府青柠楼,萧星穆满脸的阴冷,眼中带着杀意,周身全是生人勿进的气息,他端坐在榻上一言不发。
他虽然是这样,但是陈婉还是高兴坏了,毕竟这是萧星穆第一次进青柠楼,第一次来看她,她坐在一旁,眼神中满是倾慕看着他,柔声道:“王爷,可要妾身传晚膳?”
“陈婉,你真不知我今日来所为何事?”萧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