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总算是发展的还算顺利,对于拿下纳迦城的计划他们是一刻也没有耽搁,俗话说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所以他们一行人也装成商队踏上了纳迦的领地。
只是这一路上给了全部人不小的震撼,离着纳迦城三四里遍地皆可见干瘪的尸骸,越靠近纳迦城越能感受到纳迦王的残暴,城外路两边皆是高高木桩,上面挂满了人头,还有婴孩的尸体,这一幕血腥而又暴力,这算是纳迦王对外族人的一种警示,他们的队伍里不乏身经百战之人,只是看到这样的场面也是忍不住呕了出来。
沈君安直接被惊得愣在原地,身子止不住的颤抖,心中是压不住的怒火。
萧星穆总是能第一时间察觉到她的异样,他凑近她贴着她的后背,轻声在她耳边耳语:“安安,别看!”同时也顺手抽出一条丝带为她遮眼。
沈君安任由他为自己缠着丝带遮住眼,只是那一幕还是深深的烙进她的脑海里久久挥散不去。
他们在第三日总算是进了纳迦城,并在城中乔装成行商之人。纳迦城内都是错落有序的小平房,但是城内的勾栏瓦舍跟云朝的建筑很是相似,纳迦王的宫殿就坐落在城中央,其建筑很是豪华,为拱形的城堡,王族的宫殿用高高的围墙与平民生活的区域划分开来,其豪华跟平民居所的古朴形成鲜明的对比。
宫殿外都有重兵把守,严格管控人员的流动,加之纳迦王排外,他们又是生面孔,只怕是刚靠近宫殿就会即刻斩杀,一时间他们也被搞的手足无措,只能接续装成商贩在外围徘徊。
早年间云朝和月瑶的关系还不错,所以两国间通婚的现象很是常见,所以月瑶也保留了很多,类似于云朝的建筑与生活的方式,他们一行人找了家繁华楼阁的客栈稍作修整。
几日的风尘仆仆早就让众人倒头酣睡,萧星穆借着月色浅进沈君安的屋子,见榻上的人儿睡得正香,他也没皮没脸的撩开被子爬上床拥着沈君安一同入睡。
沈君安原本是背对着他,只是在他上床榻的那一刻她就醒了,也被他逗笑了,她扭过身子望着他:“宣郎,你是不是走错屋子了,你的屋子不是在......”
沈君安话都还没说完,萧星穆就先擎住她的唇,一番的辗转舔舐搞得人酥酥麻麻,他实在贪恋这食髓知味不能自拔,良久,沈君安的唇被他吮的红肿,他才心满意足的松开她。
他双眼里含着情,捧着她的脸喃喃道:“思君如百草,撩乱逐春生。”
沈君安对他的思念又何尝有过削减,她深情的望着他,眉眼都带着笑,她钻进他的胸膛:“宣郎,我亦是同样思念你,只是更怕你怨我。”
萧星穆紧紧的拥着她在她额间轻啄,他说:“安安,真相伴随着痛苦,我真怕你会恨我,可是你没有,怨你这样的心思我也从未有过。”
“安安,我只是想你好好地活着,只为自己而活。”
沈君安在他怀里蹭了蹭,良久开了口:“宣郎,我是从尸堆中侥幸活下来的,我怎会不惜命呢?只是宣郎,我父亲一族还埋没在这黄沙中,他们的存在跟血灵相同,人们既要他们庇护,又要他们完美无瑕此生无错,我也恨这世间人的自私,只是我父亲重伤在身也在抵御外敌,我想他是爱他的子民,所以我一定回来将他的子民捞出火海。”
“宣郎,我的父亲不是叛徒,世人可以将他们遗忘,只是不能将他们践踏在这黄沙下,而我总应该为他们做点什么,要是我都将他们遗忘了,这骂名他们怕是要背上千万年,这不是为国战死的英烈该有的待遇呀!”
听着这些萧星穆心中的自责奔涌而出,他能理解她,但更心疼她,他拍着她背安抚道:“安安,我明白,我明白,我会助你复原这月瑶,还你父亲一族的声誉。”
此情无计最难消,这世间的恩怨最是难解,这一夜两人也算是解了相思苦,贪恋着这片刻的祥和。
第二天清早,沈君安几人聚在茶桌旁商量着如何浅进纳迦王宫。只是几人都是一筹莫展,纳迦王太过小心谨慎,排外心又强,他们想乔装成给王宫运送物资的商人,只是此法也不通,因为有专门的人在王宫外接引,送物资的人都进不去。
他们一时间也是陷入困境,所以几人干脆从王宫内贵族下手,只有王公贵族能进出自由,只是他们需要细细的挑选合适的人选,最后萧怀瑾将目光放在了索比亚一族。
纳迦王残暴所有人都是有目共睹的,月瑶水源全部都在慢慢的枯竭,纳迦王生活奢靡,日日歌舞升平,想必王宫中的各大王族都在节衣缩食供养这个吸血的城主,其中一定有人会不满!
萧怀瑾说:“索比亚一族现在是纳迦跟前的红人,在王宫中一定是有自己的声望的,索比亚现在当家人布尔汗是个能隐忍臣服的,且还有野心,要是能跟他搭上线,我们或许有攻下王城的机会,只是.....”
萧怀瑾迟疑了,萧星穆接话道:“只是现在我们没有引他一见的筹码!”
沈君安诺诺嘴,双手环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