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 / 2)

臂一挥:“不算,这辈子也不算。”

还是苏言找机会,在没有人的路段等他,林长风说话后,一个大男人当街差点哭出来,苏言把老山妖还给她六识的事,从头到尾讲给了周民生,他才明白林长风的声音和思想,怎么也在苏言身上。

“原来那老妖怪是在救你,唉,苏师傅思虑周到啊!我们居然什么都不知道。”

苏言笑了笑没说话,爷爷不说的何止这些,就像他只说需要她用身体承载,永载之,并没有说他自己,会以身自焚化三昧真火,也没有说,他会故意被妖化借体。

她明白爷爷,是有顾虑的。

在外界看来,依旧是玄门各高功合力起阵斩杀了妖鬼,谁也不知道,蟒山的那一夜,发生了什么。

有些事,不需要大家都清楚,就像会做人,不必标榜。

也如江冉,她知道她去过院子,也知道她是被襄王利用而已,什么也不知情。

她只是爱林长风,并没有什么错。

以前,她认为自己心不全,只有半颗心,她也期待过,能做个普通人的样子,去遇见情投意合的人,成婚生子,过上袅袅炊烟的平凡生活。

可期待总归演变不成现实,只好一半住着阿婆和爷爷,另一半心怀阴界众生。

她不喜欢在这个世界上,做一个无用之人,所以尽可能的,用自己力量去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无用之大用,方可不枉此生。

可现在,那一半住进去了另外一个人,于她而言,她的心就是个家,那是她一直向往的生活,有阿婆和爷爷,也有了情投意合的那个人。

只是世事不随人愿,天地尚且不全,人又怎能没有遗憾呢?

“傻瓜,没有不随人愿,我一直都在,管它天地全不全,能如此,便是最大的成全。”

一阵清风拂面,几根发丝扬起,苏言笑了笑,离开河岸:“晚上想吃什么?我去做。”

右手无名指上,冒出个粉白相间的小花,像夏天瓦冈镇上的冰激凌加上冰糖西瓜,“这么难得的事,自当是满汉全席。”说完,小花又缩了回去。

苏言一笑:“那就再拌个黑暗料理。”

小花再次冒出来,同时,苏言觉得鼻尖一凉,好像被人轻轻地刮了一下,他的声音再次耳边响起:“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她在院外空地里,种了些菜,这些天久未沾荤,他们三个从昨天就唠叨想吃烤鸡,尤其是阿狐。

常买的那家很熟,每次都会多给蘸料,往日都是一份,阿狐总吵嚷不够吃,这一次,苏言便买了两份。

回到长风堂的时候,远远的,就听到有人在说话,这耳朵的听力真是越来越强,他们似乎在为某一件事打赌。

待苏言走到大门口,便看到那白色唐装的男人似乎想起了什么,只见他灵机一动,斜着身子贼眉鼠眼的和他商议道:“大道昭昭,天地朗朗,不如……我们去……”

天边红霞处,夕阳的光韵无声无息铺在他发间别着的那枚红狐尾夹子上,随着他身形一动,折射出一条亮丽的光线。

他的主意立马被身边男人挥手拒绝,“得了吧!我可不变来变去了,你就是拿一堆吃的贿赂我,我也不随你变,好不容易变回来,要不是你耽误事,至于搞那么晚吗?”

“跟我有什么关系?是那个女鬼使坏,要不是她,我们俩早变回来了……”

“怎么跟你没关系?当初那主意还是你出的。”

“我出的那也是你同意的!”

眼看一个比一个嗓门高就要吵起来,门口传来苏言的声音:“阿蟐阿狐,接卦了,请香。”

二人异口同声道:“好嘞,上香。”

一个人的眼目,在外,可观山河,而心在内,虽不可观见,但却可以通过眼睛去认识山河。

一个人的方寸在内,却不可观其自身五藏筋脉,就连眼目,也只能通过对外界事物的认识,强加附会至自身独有的本质。

故自今日,林长风,以汝为眼,认觉内观。

同,苏言,以尔为目,赏其山河。

此故事完结——再见了林长风、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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