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管我保不保得住!”
村长说了一句没有底气的话。
“还有到时候,说不定就是你家里的宝贝……”
“你这臭小子,我说吧,你准是又打了我家宝贝的主意。你说,到底范德海给了你什么好处,你非得把周家寨搅个底朝天才行?”
村长一激动,又朝着左非嚷嚷了起来。
左非却很平静。
越是冷静,越能想明白很多问题。
在跟村长对话的这个情景当中,他更能捕捉到村长对于周家寨宝贝的那种,外人感受不到的强烈地保护意识。
越是你看重的东西,别人越想要,怎么办?
拼死搏斗?
那都是无路可走的时候。
对于祖宗留下的那些宝贝,发现了,了解了其价值,并充分地利用了,那才是宝贝。如果不能利用,而仅仅冠名“宝贝”二字,从此长埋于地下,那将是一文不值的粪土。
但有些东西是藏不住的。
通过学习地理术,左非知道某些东西,也说气运。
或者叫做机缘。
看来这次周家寨的宝贝,是注定要公诸于世了。
“既然保护不了,还不如早点找到、送走,那周家寨祠堂才能恢复往日的平静。”
左非说的话很冷静,也很客观。
虽然在主观意识上,不容易被接受,但在现下这种你争我夺的环境中,只有送走它,才是最好的出路。
村长说了句:“你!我……”
之后,似乎有点顿悟,不再言语,陷入了深深地思索当中。
周匀起本来以为他要发火正准备起身拦住他,一看这样,又重新坐回了原位。
客厅里的气氛有点沉闷,静悄悄地,都能听到院子外面的马路上,车子来往的声音。
过了好一会儿,村长才开口说道:
“没想到,你如此年纪,既然有这么有见地的想法。能给我说说你的计划吗?”
周匀起听村长这么说,又用佩服的眼神盯着左非看。
“我,我这也是瞎蒙的!”
左非被他看的不自在,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
有种被人发现了自己宝贝的那种感觉,有点害羞。
村长既然打开了心结,那么下一步就是找到周家寨的宝贝,把它“送”出去。
左非平静地坐了一会儿,把他的想法,同周村长和小胖子说了一下。
问题最后集中在,什么时间进去合适。
平常的话,只要是放学,周玉衡总是撺掇他俩去密室,肯定没有机会甩开他。
那么其他时间呢,又有人在,深更半夜的去,更能让人怀疑。
尤其是,这次还带有范德海交给他们的“任务”,就多了一层人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
这就像是赛马,不幸的是,他们都是场地当中的马。而那些想要宝贝的人,就是那些下注的人。他们下注了,肯定会想办法去关注那匹马的动向。
村长似乎想到了一个日子,具体的安排,就等那天了。
原来五天之后,就是周家寨一年一度的祭祀大典。
每个大的祠堂,祭祖的时间主要集中在某个节气,而具体到某一家,时间又是不一样的。
于是他们就把计划定在了五天后的祭祖大典上。
在这几天内,左非和周匀起的日子依旧很平淡。基本上就是祠堂---村长家、村长家---祠堂。
两点一线。
这些天,宋誉的课讲的地理实战例子,也多了起来,让左非的认识又上了一层台阶。
到了祭祀大典的那一天,没有讲课安排。
一大早,左非跟周匀起就起来了。
他们跟随村长一起去祠堂。
村长因为是祭祀大典的主持和召集人,所以必须去的早一些。
本来嘱咐小胖子和左非不用去太早的,但左非为了更好地实施计划,觉得应该早点去熟悉熟悉周围的环境。
顺便验证一下,《地理十全》上面的那些记载是不是真的。
到了祠堂,周围早已彩旗飘飘。
奇怪的是,周家祭祖,胡三刀和范德海居然在现场。
周围又有很多他们的手下。
虽然周家人都装作若无其事地祭祖,可很多人一边祭祖,一边偷看他们。
或许,对于上次有周家人死在祠堂的事情,耿耿于怀,感觉每个人都战战兢兢的。
村长看起来很平静,比以往更加冷静。
一句一句地念着悼词,念着祖宗的功勋;一边惆怅地忏悔着如今的周家寨现状,声音有点哽咽,有点低沉。
祭祀的流程,按部就班,很多人几乎是在无意识地一步一步地跟着完成了所有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