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婉此刻维持着自己的尊严,硬挺着没有泄气。
堂姐走后,宁婉依然维持着平静。
发了一会儿呆,似乎才记起来身旁的绘春。
再后来,绘春也被她赶出去,只剩独自一人坐在窗前。
绘春看到夫人坐在窗前好久,直到天黑里面才点了一烛火,第二天早上,夫人给了她一封信让她递交前院送去粟阳给公子。
那是宁婉寄给季乾学的最后一封信。
又是半月。
没有回信。只是侍女们偶尔听到夫人微微叹气: “原来是这样...”
一月。
他依旧没有回来,自然也没有只言片语。
她临盆的日子也渐渐近了,唐府那边母亲也偶然探望过,人们都说他会回来,她其实也一心期盼着。
她想,临盆那日她应当赶得回来的。
至少,他...应当是看中这个孩子的。
只是没想到,那日她也没等到他。
最后一刻,她放弃了等他。
季乾学的妻子,死在一个秋日。
宁婉又重新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