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端(2 / 3)

名加重了些,她不知司启易会说些什么,也许是将她定死在罪名录上的话。但出乎她意料的是他没有,他只是看着她出神,随后唤了她一声,“翡姐姐。”

司翡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眨了一下,这是两世里来她第一次听见他这么唤她,且他是怎么知道她的姓的?

“易儿,你说,是不是她推你落水的,是不是?”潇嫔急切的想要一个答复。

司启易在一瞬沉默后,摇头,随后稚嫩的声响在殿中炸开,在坐皆惊,司翡的心悬落了。

“是她救了我,她不是坏人。”他的词语单薄却有力,司翡在这一刻洗脱了罪名,只她见潇嫔蹲在原地不愿动弹,“那推你进湖里的是?”她的眼中带泪,既然不是司翡要害她的孩子,那就另有其人,她更害怕了,但她却是再也说不出其他话,因为在这时她忽然明了了一件事,这两日她好像已经耗费了皇帝太多的耐心,而她也在乌龙下,丢失了一次与皇帝提出诉求的机会。

皇帝也恍然,这可能就是一个误会,但皇子遇害是大事,他也不能草草算了,可今日他疲倦的没余力管顾,只能是先搁置着,但他知道他还欠司翡一个说法。

“罢了,我也倦了,大家都散了吧。翡丫头,这次委屈你了,你想要什么就同我说吧,只要你想。”

司翡眨眼,若问她现在最想要的,不过是和贺少执摆脱关系罢了,所以……“女儿愚笨,实是承不起圣恩,做贺少师的徒弟。且这也耽误了贺少师,女儿也心中有愧。”

“好,好,好。”短短两日司翡提起两次,皇帝也不想强求什么。竟然她是真的不想贺少执做她的夫子,那便罢,这也不是什么为难的要求,他等会回殿同贺少执说一声便是了。

司翡喜不外漏,她道谢圣恩。直至皇帝离开,司翡才回身,看向那对母子。

“潇嫔娘娘,无事的话,我就先告辞了。”她敛眸,今日的事太多,她已经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只步子刚迈出殿门,她忽的感到有人拉住她的衣角。

“翡姐姐,对不起。”男孩的眼眸覆上水光,他赤诚的道歉,司翡怎能不心软?“我,我那时把你看成了……”司启易的话被冲上前拉住他的潇嫔打断,“是谁?你把她看成谁了?”

司启易不语,他又换作了呆愣的模样。司翡垂眼瞧这对母子,她不懂她现在待在这里的意义为何?司启易的命运转变,她的目的达成,至于其他,她还是不要接手为妙。

“潇嫔,告辞。”

*

与贺少执的关系有了了断,撬动了前世的节点,洗脱了罪名,两日内,她将她想做且应该要做的事情达成。

司翡回府后,洗漱完早早安寝了。她想此后,她要去当一个闲散公主,再也不去干预皇权纷扰,她要讨一块远地去,离开京都。

思虑之时,司翡困倦的打了一个哈气,此时灯烛未剪,她懒散的靠在了躺椅上,眼眸微闭,她在不知不觉中入了梦。

她分不清虚实,她恍惚间睁眼。屋内灯光暗淡,但寒冷不具。那是一个园木桌,桌子上铺平一张黄纸,纸面上的字迹未干,司翡看不清什么字,它好像被罩上了一层纱。渐渐的,她感到身后无声无息的贴上一股温热,她的手被抓住,她肌肤感受到冰冷,其后她看见纸面上涟漪出了血痕,那是从那人手上渗出的。

松手,那人的血侵染上司翡的手,他翻平掌心借着暗光,迎上司翡的视线。司翡的心颤动几分,他分明的掌纹,凭空多出一道血痕,命线以一天堑阻隔。她惊诧抬眸,暗夜里,她对上了贺少执的目光。

“前世福祸,今生仅凭你一人,如何倒转乾坤呢?”

贺少执在她耳畔低语。

她心中挂念之事被点破,她的心跳猛烈起来,她想反驳,可她却发不出一丝声响。那时,世界安静了……

司翡惊醒,她见烛光仍在,屋内明亮,刚刚那仅是一场梦,只是她明了,她在梦中倒戈了。

她苦痛的想着为何会做如此奇怪的梦,为什么她好像还被贺少执纠缠着。司翡扶额,她知解救八皇子,脱离与贺少执的关系,仅凭这两件事,压根对前生的灾祸起不到多大的作用,这些只能算是隔靴搔痒。

这场梦点醒了她,也让她恍然,原来她莫名其妙的就背负了一些东西。她想她可以默不作声的平安的做一个公主,但她深知以后的日子注定不是平静无波的,她要先下手为强才好。

至少今生,她不想当个棋子,她想当控棋人……

她眉目稍动,她叫竹清备好纸笔。羊毫染墨,司翡沉思,墨水顺笔滑落,晕染在纸面上,这一幕与梦境中重合,司翡心下一惊,但此刻脑海中的念头具像了。

她要写书,那预计发生的种种事宜,应该都在她的笔下镌刻成真,随后化解,她不白活一世,又重活一生,哪怕没有贺少执的推动,她照样能不动声色的让局势大变。

公主府灯明一夜,至清晨,司翡落笔,她已好久未动过笔了,现下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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