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司翡心下一惊。
她猜想不会是她写的书吧?
“和我喝一杯去?”江寒洲有意勾搭,但苏辞直接一个白眼过去,“还喝,你昨天被打忘了?”
江寒洲的笑意僵住。
这人哪壶不开提哪壶,真是一个情商很低的人······
司翡闻言抿了抿嘴,撇开了视线,有些心虚,但又瞧见贺少执在看她,又将头正了回去。
呼出一口气,不解贺少执看她干嘛,难道是知道她手上有他的玉戒,但应该也不太可能吧······
不动声色的,江寒洲就将苏辞想要留下的心思打消了,但他还不死心,“六公主,你不和我一起走吗?”
眼见江寒洲这不正经的还在这,苏辞是不放心走的。
江寒洲接收到苏辞的视线,“干嘛,就你正人君子啊?”话毕,他转身就走了,也没和他们道别,苏辞见状也放心了下来,贺少执的人品他还是放心的,况且他还是太子的父子,怎么说也不会对司翡怎么样的。
“六公主,那在下就告辞了。”他看向贺少执,“贺大人,告辞。”
司翡目送他没多久,就被贺少执拉回神,“怎么,舍不得?”
什么舍不得?
司翡目色难藏疑色,但贺少执却是对这份疑色视而不见,但他的步调却是在无言中渐渐与司翡同频。一高一低,不设防的,司翡就与贺少执并肩走在了一起。
她的手暗地里抓了抓身侧的衣裳,心里直打鼓,不知贺少执又想拉她做什么?
“不是说要讲关于崔何的事吗?”
司翡睁着一双明眸看着他。
那为什么不说话?
“苏辞很好?”
“······”
“江寒洲怎么样?”
他微低下头,唇带笑意的凑上前问司翡。
熟悉的俊脸贴近,淡淡的兰草香侵身向前,光影被遮挡,周身的纷杂被阻退,那一刻他们四目相对······
司翡稍退一步,却是被贺少执拉住往前带,她回头,她刚刚差点与行人撞上······
“当心些。”
很正常的话,但今日听着却莫名觉得暧昧。
她觉得是她疯了,不,应该是贺少执疯了,他何时对她这样温柔过,前世与今生都没有!
回想起他对她刀剑相向的最后一夜,司翡顿觉此刻是有点讽刺的,她避开贺少执的视线。
“贺大人,你知道我在问什么。”
“这么想知道?”
司翡不语,贺少执见状也不卖关子了。
“太子处理人的手段罢了。”
司翡诧异,就这么明晃晃的告诉她是太子的手笔了?也不遮掩一番。
“你不想知道吗?都告诉你。还想知道什么?”
司翡咽了咽口水。
都告诉她?可她不敢听了······
“我什么都没听见。”
“那我也什么都没说。”
司翡沉声,不知贺少执葫芦卖的什么药。
她与贺少执走在街上,可过了不久,司翡好像看见了熟人。
是付名!!
她下意识的想躲,若是让他看见她与贺少执走在一起,那上次在牢中与他“共患难”的事不就功亏一篑了?而且她的身份不是很快就败露了?
所以当务之急是赶紧走人。
“贺大人,我想起我府上有急事,我先走一步了。”
不等贺少执说什么,她就跑的没影了。而墨声也早已隐在人群中,不见其人。
贺少执于原地不语,心下只觉得有趣,本该再逗逗的······
*
司翡跑回府中,只觉“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竹清见司翡出了一天的门,回来还气喘吁吁的估计是遇上什么事了。
“江寒······小侯爷,不是找你麻烦了吧?”竹清心中大骇,但却是见司翡摆手,“不能够。”还有墨声在呢,他也不敢真算账啊。
“那是······”
“与不好的人纠缠上了,然后又碰是上了付名。”司翡说完又暗暗庆幸没带上竹清,要不然这又是死人,又是接连上场的算不上很美妙的人,竹清不得被吓破了胆。
“哦,对了,温玄那来了消息,说是付名传消息来说,那书卖的很好。”
司翡点头,示意她知道了。
“只他还问,卖的那么好真没事吗?”
付名很明显是担心有人看出书中的隐喻,且等发现的人越来越多了,很有可能会给司翡带来祸端。可让这本书让世人皆知,让他们都看出这书中隐喻,不正是司翡所想要看见的结果吗?
是啊,这是司翡想要看见的结果,若不是如此,她大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