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五毛,凑了不到十六块钱。
只有易中海和许大茂没捐。
易中海眯眼看着许大茂,他料定对方已经没多少钱了,再说,非亲非故的,能捐多少,他捐给贾家的二百块钱还是可以要回来的。
这时就见许大茂从怀中掏出一沓大团结,刷刷刷,数了二十张拍到了桌子上。
“我捐两百!”
“你!”易中海直接站了起来。
周围鸦雀无声,全都瞪大眼睛看着桌上的一沓大团结。
易中海急了,许大茂是疯了吧!
“许大茂,你什么意思?”
“捐钱啊,贾家我都捐了一百九十九,刘奶奶家要捐少了,人家还以为我许大茂和贾家关系多好呢。”
“一大爷,您跟不跟啊?”
“大茂,使不得,太多了!”刘奶奶赶忙过来把钱往许大茂手里塞。
“刘奶奶,这捐得钱是不能拿回来的。”
许大茂赶忙又放回了桌上。
“这这不合适!”
“什么合适不合适的,贾家都能拿,您也可以,没事。”
许大茂把刘奶奶推到了座位上,对着易中海笑道:“一大爷,该您了。”
易中海是骑虎难下,眯缝着眼睛看着许大茂,跟了那就亏了,不跟,他这一大爷的威信就没了。
想了想,反正还能要回来二百块钱,算是捐了两百,许大茂可扔了四百,不亏。
“好!”
说完,他回了屋子,拿出来两百块钱不舍得放到了桌上。
“刘奶奶,别愣着了,赶紧放好,这是捐给你家的钱。”
“这使不得,太多了!”
刘奶奶还是觉得拿着烫手。
闫埠贵直接起身把钱塞到了刘奶奶手里这才作罢。
紧接着是给前院孤寡老人张大伯的捐款,就是那个坚持要吃毒奶糖的那位。
这次还是闫埠贵主持,他是前院的大爷。
张大伯不是五保护,年轻时全靠拉洋车活着,也没个媳妇孩子,没有积蓄,现在年龄大了干不动了,全靠街道救济,房子都是街道临时给他用的。
众人又是一波捐款,除了易中海和许大茂,也收了不到十六块钱。
大家都盯着许大茂,看他捐多少,而易中海拳头攥的紧紧的,他不信许大茂还有钱。
这时就见许大茂脱掉了鞋子,从鞋垫底下拿出了一沓大团结,又从另一只鞋里拿出了一沓,数了数刚好两百。
“嘿嘿,这可是爷们的私房钱,虽然臭了点,张大伯您别介意啊?”
“一点都不介意!”张大伯很淡定。
“我捐两百,一大爷,该您了,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