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有幽院苍树,位处廊坊尽头,内部就简素的一床一桌两椅一四君子纹的折叠屏障,后一浴桶,还果真静而素雅。”楚姿推开住处房门,四处转悠着,“怪不得这般便宜。”
“没事,我可以在外守着。”轩宇打量了一下房间,转身就要出去了。
“不行!”楚姿连忙拦着,“你这样,我不就露馅了。”楚姿凑到他耳朵边小声的说,“那你看我这男声、这么热天我还捂着脖子,都白费了吗?”
“那,行!你先整理,我下去看看,待会再来。”轩宇出去了。
“等等,剑不离手哈。”楚姿随手把桌上的剑仍给他,“一个时辰就好。”
轩宇接过剑点了点头就走了,留她一人,“哎,南阳诸葛庐,西蜀子云亭呀!”一边自言自语一边解衣宽带,卸纱退履,也放走了腰间的五条轻细的小蛇,“辛苦了,你们去觅些食吧。”然后,纤纤细身缓缓堕入温润迷离的浴桶,“哎——”的舒了口气,连头都不自觉的缩溺了进去。烟云迷离,檀香缭绕,窗外雨打芭蕉,清风酥骨幔纱飘。
轩宇行至楼下,坐在一张桌椅上,点了一盘茶点,他观察了一下居住的廊坊,那一楼除了自己的房窗灯亮着,其他的漆黑一片,静悄悄的,而其他楼层虽也并未全开,却也总觉得没这么诡异,但也不能确定,也有可能真的是自己多虑了,这种无厘头的瞎猜忌,像一团松软的散沙棉絮,让人无处着力,无力可施,而且与军营有明确目标、抉择也可坚定果决的做风完全截然不同,这种感觉让他抓狂,而他也很出色的很快就镇压了这些心烦意乱的负能量,只是简简单单的扶额闭目,“剑不离手哈~~~”响起一声回响,猝然睁眼,余光中,也捕捉到了某身影灵敏精妙的远离了他,并快速的跑出了门,各桌的气氛依旧一切正常融洽,他却了无心思的在这茶间待不下去了,突然很是想回去找楚姿,才觉得比较稳妥,便付了银子,拿着剑就往楼上走去了。
“林兄——可在屋外赏月回来了?”楚姿裹着一身浴巾撑坐在桶沿,捋着泱泱长发,挑逗着水中的游蛇,用男声模样说。
原本轩宇也不知道该不该敲门,可寻声这般,也领会其意,才推门而入,合上门走到桌前,却不想就见到屏障上婀娜的投影,忙不迭的转身面对着那平铺好的空床,“抱歉。”
“没办法,屋内总比屋外稳妥。”屏障那边传来浅浅一声。
“我感觉怪怪的,就上来了。”
“我也感觉怪怪的,直到你上来。”他们低声的说着。
“你……一直就是这样生活的?比我想象中更艰苦。”
“没什么,现在已经习惯了。”那酥脆一声的在耳边响起,轩宇突的被一个人从后面抱住腰部,并慢慢的往下划去,从未有过这种火热的感觉席涌心头,惊得他浑身一颤,一个酿跄差点跪道在地,他连忙抵抗着闪开。
“阿楚!”转身只见一脸坏笑调皮的楚兄模样。
“别,别给我露馅了。”阿楚秒变男音玩笑似的说,可是脸上依旧挂着迷之歪笑,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那个,已帮你打点好了,尽管放心享用。”她毕恭毕敬的样子又像一个城里的佣人似的,而此时的轩宇只能强定的镇静下来,“放心吧,我不会看你的,你不信啊?行,我躺在床上,再捂着被子,看见了吗,你安心的去吧,我刚才就是逗你玩的,瞧把你紧张成什么样了?”楚姿为了重拾他的信任,于是只得乖乖的躺在床上,蒙着被子,不过还是在发笑。
“你笑什么?”在雾云袅绕的屏障那侧传来冷不禁的发问。
闷得不行的楚姿掀开了被子,呼吸的清湿的空气,憋着要躁动作妖的脸,冠冕堂皇的欣赏中屏障上健硕匀称的风花雪月。
“你在干什么?”在盯了一刻钟后,又是一声冷不丁的神色,防不胜防的把发呆神游的楚姿扯了回来。
“啊?”楚姿摇了摇头,连忙躲进被子里,“没,没干嘛呀?”楚姿故作镇定,“在看,屏障上的幽兰、翠竹、金菊、红梅啊。”
“强词夺理。”
“完了,哥哥又不信任我了,你是我哥,我才不图什么呢。”
轩宇直挺挺的坐在圆桌那儿,头望着门,“今晚,我守着,你安心睡吧。”
“好啊,林轩宇,你……你用得着这样吗?你还委屈了?你不也看了我吗?我也只是还回来罢了。你守着,我睡?我还怕遭报复呢,我可是睡得很死的,你给我挪个地方,我都不知道,待会你要是对我做什么,我可不知道该怎么办呀?”楚姿坐起来,气愤委屈的说。
“那……那轮流守总行了吧。”
“嘿哟,那不还是有段你守我睡嘛。”
“那你想怎么办?”
“上来。”楚姿说,“一起睡。”
“这是什么道理?”
“证明你不图我的最好办法。”楚姿一本正经的说,“再说了,我还是不是你妹妹了,哥哥和妹妹睡怎么了?还有,我两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