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了很久,尤其是最后的梧桐翠竹林幽径,一种熟悉却又一时间想不起是哪里地方的场景,懊恼了好半天突然想起了今天像是还有个与旧友的约定。
便瞬间跳下了床不料还扯着了胸前的伤痛,扶着床栏看了看胸口那个灼烧的飞鸟样的伤口,但与其说是伤口还不如说是烙印,是个自阿言为他入蛊之后便多出的烙印,其间还伴随着阿言之后对他的反常表现,及那日与阿言在合欢树之夜,阿言俯身看了他那处好久好久,虽告诉过他这是魂印,是与她成婚的标记,是合欢神树定下来的,但再当他问道是入蛊那日就有了的,还问她那日到底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却被她机灵的搪塞过去了,还说什么既然他已经娶了她,这些都已经没什么意义之类奇怪的话了,还有那城池之战,城墙之上莫蝶伊的那一袭细思极恐的话,及这三年听到过关于凤凰印的传闻无一不在说明着这个印记的珍贵性,也隐约猜想到了那日午后竹贤隐里发生的一些与他而言是不该发生的错误。
“凤凰印……”想到这,轩宇合上衣服愈加坚定要找到言儿,并给她于人间有一个该有的交代,谁也阻止不了。
“少爷,寅少爷过来了,说是拜过夫人就就来找你,顺便让你有个准备。”
“子寅来了,好,我换身衣服,让他来老地方找我。”退了仆人后,轩宇忍不住自嘲的想道,“阿言,因为你,害得我其他什么事情都记不住了,还得让人家忙完了事再跑过来,你说你于我多重要,你怎么能说走就走了呢。”
轩宇利索的换完了衣服,就往后院的伴水亭子走去了。
“哟!轩宇,我原是想去你的闺房看看你最私底下是什么样子的,没想到你总是这么的滴水不漏,客套周到,近乎完美。”
“子寅本想着去你那找你的,竟不想给事耽搁了,还得害你再跑一趟过来。”
轩宇站起身来迎接这位昔日好友,子寅笑道:“不必了吧,宇哥,小弟我还不至于要你这么个伤员来照顾。”
“呵~~~行,那你随意坐。”
子寅身轻如燕的跨近亭子拿了个果子坐下往嘴里塞道:“听闻这次宇哥可是死里逃生啊,真没事吧,刚听说就停下手头的工作往这边来了。”
“没这么严重吧。”
“合着你自己现在都不清楚发生的状况……不过说来也对,你从小心思重,又好侦探,有些事不知道的好,好在都没事了,宇哥每次都这么福大命大,是真真的贵人运,吉人自有天相。”
“怎么感觉你对这次的经过这么熟悉,就像亲眼所见一般。”
“呵我还真差不多就……嗨,听闻的传言再加上想象就这般凶险,得亏梅姨找到了生门。”
“诶,说来这次我还没来得及去看母亲就来见你了。”
“嗨,你可拉倒吧,哪有你不记得梅姨的,看来是有什么烦心事,竟有比梅姨更重要的事?”子寅一副八卦脸的相的问他,又拍了拍他肩膀道:“好啦,我这不帮你看过了吗,梅姨都睡下了,樱姐说没什么大碍,就是忙不过来,叫我快些过来看看你。”
“嗯,我晚些就去看母亲去。”
“嘿,还真是三句不离你母亲了啊,梅姨可真是好福气,生了个你这么孝顺的好孩子。”
“行了,对了,我想问你一件事。”
“哎,这约可是我定的,旧都没叙完,你就急着问我什么公事或者是什么妖魔传说了不是。”
“呵,对噢,听这么一说我还真是冷血无情了。”轩宇不好意思的笑道。
“呵,一别也有十年,还真是……竟有这般觉悟了噢,以前说来还不信,现在倒还能自嘲了……嗯,不错,有进步。”
“听闻你爸回来后你搬家了,怎么样,现在四叔身体恢复如何?”
“哎,好多了吧,但瘴气根深永固,只能延缓了。”
“那……你舅……”
“已被诊断为PVS,不知道还会不会好转。”
“那……你们搬家搬到哪了,我都没来得及帮你一程。”
“哎,没事,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更何况那些日子你怎么熬的,整个城都知道了,我这个做兄弟的怎么能不知道呢,那是我还没来慰问你,扯平啦,扯平啦!”
“哎……”面对这么乐观的子寅,轩宇笑着摇了摇头说道,“要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就不用客气了。”
“那当然,谁叫你是我兄弟,这辈子你帮的还少吗,也不多这么一次。”
“嗯,那你搬哪了总得告诉我吧,到时候好找呀。”
“亘城谷道西,你到时候什么时候啊,大忙人一个会来吗?”
“说不定有机会呢……”
“那不会是魔族打过来了吧。”
“那也未可知呀。”
“喔,林轩宇你还真是……变幽默了呢,竟会讲相声了,破天荒啊,不错不错!”
“亘城?好像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