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说都像是酷刑。
“那你有什么药吗?我该怎么帮你?”弗林特隐隐猜得到这是奥罗拉的自尊心使然,但这样的固执更让只能看着这一切的他无比焦急。
“最后一瓶药被你摔碎了,剩下的药还需要几天才能送到,我刚写信去催促……”
奥罗拉说到一半,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是你欠我的,弗林特。”
“什么?”
弗林特愣了愣,奥罗拉最后一句话太轻了,轻到像一阵风拂过的幻觉。
“弗林特,我可以相信你吗?”
马库斯·弗林特缓慢而坚定地点了点头。
“那好——”
奥罗拉像下了某种决心,看向他那双灰色的慌乱与她对视的眼睛。
“抱住我。”
奥罗拉用最后的力气举起魔杖,冲自己说道,“昏昏倒地。”
她撞入了穿着绿色魁地奇训练袍,手足无措的弗林特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