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
但她确实是。
“什么都行。”
似乎怕她纠结,他又轻飘飘补了一句,极缓慢地把光标移到最后一个没有雷的小方块上,指尖悬在半空中。
“而且,我还可以输给你。”
“我不需要你放水。”
她盯着他手指上的茧,挣扎了一下。
“不算放水,我就是想答应你一个要求。”
他一瞬不眨盯着她,发现她眼下的那对漂亮的卧蚕已经隐约泛出粉红色。他感觉自己几乎是出于本能地动了动,离那对卧蚕更近了些,但随即又及时警觉退回原地。然后抿抿嘴,问道。
“要不要?”
爱情电影。
她的睫毛不安地跳动几下,视线从“祸水”转移到他脸上,脑海中无端莫名联想出芝士蛋糕的香甜气味。
“……要。”
老松树抖动身子,伸了一个冬眠初醒的懒腰,松软雪绒摇摇欲坠,电脑屏幕上开始提前欢庆下一轮春天。
——
一想到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方清月就觉得有点丧,瞪着窗外的雪景磨蹭了一会儿,直到又一站播报声在车厢内响起,才郁郁地掏出手机,估算了个咖啡总数,把钱转给他。
而成辛以只是低头瞧了一眼,轻声笑笑,甚至没问为什么,就爽快收了。
也没再问她的要求到底是不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