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日简直根本就不像是同一人。
李临清站定,看着半月含笑道:“圣女为何这么看着我?”
“瞧着有些意外,”半月脑袋一歪,“公子与前两日大有不同,我还道是认错人了呢。”
“圣女也与前两日略有不同,不过一样的姿容出色。”
李临清定定的看着半月,今日半月与前两日一样,依旧未挽发只编了一条大辫子,面上也没有用脂粉点妆,唯一不同的是,她额上坠了个与衣同色的额饰,唇上抿了些口脂,可仅凭这两点,便剩过天下万千脂色。
“我一向如此,”半月毫不在意的道,“公子才是真让人吃惊,与前两日瞧着都不像一个人了。”
“我只是中毒,并非手足有疾,”李临清引着半月入内,边走边轻声道,“且我也不是日日走不了路,除了毒发那几日,我也是与常人无异的。”
若日日走路都需要人搀扶,那他怎可能还稳坐东宫多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