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几岁了？”戴温看上去真的很小。
“19岁。”
苏柚拧着眉，“19岁？你为什么不读书？没考上大学吗？”
戴温指尖顿了顿，声音带着点苦涩：“我去年考上B城大学，现在休学打工。”
“为什么？”
“因为，因为我祖母生病了，治病需要钱。我家已经没钱了。”
戴温低着脸，湛蓝眼眸不再干净无暇，弥漫着一丝痛苦阴翳。
苏柚心神颤了颤，她阖上眼闭目养神，没再继续搭话。
戴温动作轻柔，苏柚像只被顺了毛的猫咪，呼吸均匀，最后忍不住在懒人沙发上沉沉睡去。
戴温把手拿开，忍不住细细打量这个传说中凶神恶煞，草菅人命的苏总。
她真的，跟他想象中很不一样。
苏柚睡得很香，卸过妆的脸蛋如剥了皮的荔枝，细嫩清透，如珍珠如美玉，莹白润泽。
她睫毛卷翘，唇珠丰满，看上去有点娇憨，对人毫不设防。
戴温拿了一件薄毯轻轻盖在苏柚身上，他从直觉上，便知道自己应该跟对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