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了郝程处理事情过程的韩三自觉自家收了郝程送的银妆镜,不应袖手旁观,便问道:“不如我这边也找人去问问,是谁在后面搞鬼?”
是的,韩三也看出了这事八成是有人找事,这也说明背后行这事的人其实手段不怎么高明。
同来的其他四人也纷纷开口:“是啊,要帮忙尽管开口,我们一定不推辞。”
“对对对。”
郝程笑着拒绝:“这事儿用不了劳动这么多人,真要用得着大家,我到时候再去相请也不迟。”
见郝程说的真心实意,韩三便没有继续多说这事儿。
这时郝五听到这边的事赶了过来,还带来了三里屯军户的调令:“陛下允了,我马上便派人前去通知他们,过不了几天人应该就能到了。”
“正好,我刚与韩三哥他们说定派人帮忙护送军户的事,不如让他们的人带着调令一起过去?”郝程说着看向韩三。
韩三还有点懵懵的:“什么?军户?不是一个普通庄子吗?为什么要迁军户过去,不应该找佃户吗?总共多少户啊?”
“总共一百三十二户,不该问的不要多问,你就说能不能护送吧?”郝五话说得十分强势。
噎住了其他也想问的几人,不是,一开始没说是军户啊,也没说有这么多户啊?
但想想郝程隶属的安王府,算了算了,管理军户那不是人家分内之事吗?还是听五爷的,别多问。
韩三几人虽满腹疑问,但答应的时候倒没有迟疑:“我这就回家去安排,一定把人安全护送过来。”
“我们也是。”
其实郝五是打算让军户自行过来的,但有人护送确实能很好地保证众军户家人老小的安全。
几人说定之后,郝五便直接把这事交给韩三他们去安排,有他们几人的家族出手,完全可以放心。
等他们走了,郝五才找到机会询问眼前的事,地上尸体还在那放着,老妇人守在一旁谁都不让动。
“这怎么回事?”
“说是吃了超市的毒粮,这不,来讨要说法。”郝程简要概括一下事件。
毒粮?
“呵,”郝五一声冷笑,他一听就知道有什么猫腻,只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人打断了将要出口的话。
“几日不见,郝大少真让人刮目相看啊,竟连毒粮这种枉顾人命的东西都敢卖了?”这声音满是阴阳怪气。
郝五转头看去,不由笑得更冷:“我当是谁在这乱放狗屁呢,原来是刘丞相家的刘‘大’少啊!”
来者确实是刘丞相的儿子,人称一声刘少,可却不是什么刘大少,而是刘大少的弟弟刘二少。
郝五一句话精准踩中刘二少的雷点,让他瞬间涨红了脸颊。
别误会,可不是羞的,而是憋的。说这话的要是郝程,刘二少保准毫不客气的骂回去,骂不过还能直接动手。可说话的是郝五,就是他爹来了也未必敢多说什么,因此满腔怒火憋在心里,憋得刘二少相当难受。
郝程在旁边看得险些笑出声,却又见刘二少很快调整了过来。
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他重新朝郝程开口:“听闻近来的银妆镜都是从你手里流出去的?先给哥哥拿个十几二十柄来玩玩。”
刘二少鼻孔朝天的说着,手里拿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施舍性地往郝程怀里一丢。
郝程都懒得理他,朝后撤了一步,避开那轻飘飘的银票,并给了他一个白眼。
银票落在了地上,谁都没有捡的意思。
刘二少身边的跟班,按理这时候该开口了,嘲讽一波郝程什么的,顺便让郝程将银票捡起来。但郝五就站旁边呢,还有个气势很强的男人同样在盯着他们,让他们实在没有勇气开口。
刘二少的装逼就一时尬在了原地。
郝程都替他感到尴尬,但反正丢脸的是他不是自己,所以郝程就装这个人不存在,闭口不言。
这就让刘二少越发憋得难受,他左看右看,然后发现了郝程身边那个陌生的男人,他不认识。
他无视了那人看着不一般的气质,只当这是个外地来的,应该是个好欺负的。
“喂,你不劝劝郝程,让他识相点?”
杨哲翰只觉得好笑:“我为什么要劝他?”
这话却是让刘二少误会了:“你既然和他不熟,就离这倒霉玩意远点。他都死到临头了,还敢不给小爷我面子,别再带累你一起丢了小命。”
“哦,看来你知道什么内情啊?”
“我当然……”
“咳咳!”跟班及时打断了刘二少的话。
刘二少只得又深吸一口气,才重新开口:“我哪知道什么内情?这不,长了眼的都能看到,他摊上了人命了。人家能轻易饶过他?”
“这样吧,小爷给你个机会,地上这银票赏你了,你把郝程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