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老圣母,但那颗圆溜溜的脑袋忍不住点了点:“我说会就是真的会,你别想那么多,谢过两位差爷就进屋吧,等会儿还得麻烦张婶子煮吃的给你们。”
话说……她死了,她家的锅巴怎么办?
她都死了一个月,没有按时给房东打房租过去,他应该会找上门去收租,然后发现端倪救出锅巴的吧?
乔佳突然担心起自己收留的流浪狗锅巴会不会饿死在家,虽然都说边牧很聪明,但是她家边牧被抛弃过,对出门有些应激。
为了不带它出门,也让它有足够的运动量,乔佳还斥巨资拼夕夕了一台五百来块的跑步机,人上去跑就嘎吱吱的快散架了的样子,不过锅巴上去随随便便跑也很好用。
不知道她这一个多月不在家,锅巴能不能自己打开她屯的狗粮袋子……
这头,乔佳看着两小只狼吞虎咽地吃了两个烙饼都不带嚼吧的,心中更担心起自家那狗子了。
另一头,一大早起来就从被窝被拉出来的袁亭正可谓是头大如牛。
三位军爷昨夜在镇子上受伤了,军爷啊那是!
谁敢在军营边上袭击军爷?有病吧!
而且那伤受的都一言难尽!
说是蛮人袭击的,袁亭正是一点不信的,镇子上除了这三个人被打伤了,那是一根针都没有丢失,蛮人翻山越岭绕后来这个镇子上不偷不抢就逮着那三个人打,图啥啊?有病吧!
郑五被人打得脑袋开了瓢血次呼啦躺在葫芦街头的水井上,早上去打水的小媳妇子吓得井边打水的桶都摔裂了,还得他亭正出钱去买桶!他但凡有那闲钱如今入夏了还没钱买双布鞋嘛?当个亭正天天自己贴钱!他家老婆子都快把他赶出家门……
呃!扯远了!
还有东街王家老四的腚被人划了十字刀,脑袋虽然没开瓢但后脑上也是大大小小的鼓包,被开门出去打水的刘家小媳妇子看见了大腚,这会儿刘家瘸腿汉子还在袁亭正家院子里嚷嚷,要王老四赔钱。
袁亭正就不理解了,刘家小媳妇又没受伤,赔的哪门子钱?
刘瘸子大骂,她家婆娘这会儿眼睛都肿老高了,又青又紫的!铁定是被王老四血次呼啦的大腚眼子吓的!
赵猛赵大人更是……更是被切掉了半根子孙根,这会儿军医来包扎上了,但那玩意儿往后也就是个摆设了,料想赵大人一生风流老了老了成太监了……
看着院子里还在撒泼打滚的刘瘸子,袁亭正气地拿了扫帚挥舞着就往外赶人,边赶边骂:“你以为老子不知道你那媳妇前天被你打得下不来床,你打坏婆娘眼睛还好意思往我跟前申冤!”
“胡说!”刘瘸子边退边伸长脖子反驳,“我打媳妇从来不打脸!我媳妇明明是看了王老四的大腚……”
“你再敢说一句大腚我就在你大腚上划个山河图!”袁亭正气地挥舞着扫帚就要对着刘瘸子的脑瓜子招呼,被刘瘸子险险避开,龇牙咧嘴地咒骂着王老四的大腚,不是很服气地走了。
一上午陪着军营里的官爷查案子,袁亭正约莫也猜出了这其中有鬼,毕竟这几位爷除了郑五之外的两个人,那伤受的就令人浮想联翩。
他倒是没往寡妇这上面想,因为被刘瘸子带歪了思路,就觉得这几人是去偷人来着,被人家小娘皮的相公抓了奸了。
那几位苦主也是咬死不说谁打的他们,来查案子的军爷估摸着也猜到桃色趣闻上了,也就没有更加深入的去查。
一来这些人既然受到了惩罚,二来又没出人命,这些人养上一段时间的伤还能继续去军营,三来镇子上住的都是百户往上的军护家眷,这事儿深查下去万一拔出萝卜带出泥,那才是影响军队军人之间和谐共事的。
来查案的小将军琢磨着,为了避免此类事件再次发生,从今往后每天村里的老弱男丁和年纪大些的婶子们上半夜都得守夜巡逻,三人一组绕着镇上的回字走一圈再换班。
说是说为了避免伤人事件再次出现,其实就是为了避免在前线打仗的军人后院起火。
上头下指令,下头跑断腿。
袁亭正陪着小将军查完案子,又一个一个上门通知兼做思想工作,好不容易动员起来那么二三十个人愿意义务劳动晚上巡逻一趟,虽然在这人数八百多的镇子上那二三十人着实少了点,但聊胜于无吧!
就这么叭叭了一上午,午饭都是在去做动员的这家吃口茶那家吃个饼的解决,说话说得嘴巴都燎泡了,再见到刘瘸子那死乞白赖的样子,实在也是火大得很。
都啥人嘛一天天的!有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