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敢。”拉鲁次仁捏着嗓子出声解释,一边扭来扭去娇滴滴的像个娘炮。
“好啊,你又学我。”阿旺曲珍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用小拳拳捶打胖胖的胸口。
“好啦,跟你开个玩笑,本少爷现在心情好多了。人生难得有一知己,幸亏有你陪我。”拉鲁次仁抓住阿旺曲珍的两只小手,放在自己的胸口。
“你看手手都冰凉了,快让本少爷给你暖暖。”
阿旺曲珍的手放在了拉鲁次仁的胸口处,她捏了捏对面这个心上人的胸前的肉肉,嘟了嘟嘴,心里甜滋滋的。
这个胖胖的男人又可爱又贴心,最重要的是善良,嫁夫如此又有何求!
她是真心喜欢他各种可爱的小优点。
虽然说体型略胖了些,可比起那些美好的品质,这外形又算得上什么呢。
“咱俩的事情什么时候才能有个结果啊。”阿旺曲珍将自己的头靠在拉鲁次仁的胸口处,闷闷的来了一句。
女人的思维果然跳的比飞行棋还要快,,刚刚两个人还在玩笑着,突然又说到婚姻大事了,不过拉鲁次仁是个负责任的好男人,遇到这种问题他是不会敷衍了事的,他拉着曲珍的手说:“别担心,找一个合适的时机,我就向阿爸说咋俩的事情,到时候一定把你风风光光的娶进家门。”
“好,那我就等着你的好消息。”她得到了他的答复,心里安稳了许多。阿旺曲珍也是个懂事知心的小姑娘,没有再刨根问底的再继续这个问题。
两个人在山坡山郎情妾意,你侬我侬,好不快乐。
与此同时,张瞳和扎西塔木已经快要赶回到寨中,虽然这次宴会的时间并不算长,可藏地地形广阔无垠,每个领主管辖的地方都相隔很远,等散了宴会,再从拉鲁家领地骑马飞奔回来,天色已是接近黄昏了。
只见他二人刚到寨门口,还未下马,就看见一个梳着两个麻花辫的年轻小女孩早已经在寨门口等候多时了。
“咦?那不是卓嘎么?她怎么在这里?”张瞳远远就认出了那是在她身边侍候了好多天的一个女奴,那小姑娘年龄不大,做事却很沉稳妥帖,人又十分善良可爱,因此张瞳很是喜欢她,一直把她当成妹妹看待。
“看来是找你的,你看她那着急的样子,准是你家那少爷又出了什么幺蛾子。”扎西桑吉一副幸灾乐祸的嘴脸,努了努嘴,兴味盎然的看着张瞳。
“你看你那幸灾乐祸的样子,真想把你头给锤歪。”张瞳看着扎西塔木那一脸坏笑的欠扁样子,就等着看她热闹,就气不打一处来。
“弟妹,你可别这么说。只有你能治得了我堂弟那位小祖宗,你别看他平时看着软萌乖巧的,要是一发起浑来,就是他老子的话都不一定听。”
“还要多谢弟妹来了我们家,哥哥才能安享片刻安宁。”说着扎西塔木还冲着张瞳抱了抱拳。
这句话倒是真心的,自从穆尼卓玛来了他扎西家,不知用了什么办法,把他这个堂弟调教的服服帖帖,一天就围着她转,恨不得黏在他娘子的身上。
以前经常几天就得惹出来点什么事的状况也几乎很少出现了,要知道原来他堂弟惹出点什么事都是他这个当哥哥的去擦屁股,毕竟老土司忙于公事,无暇顾及这个儿子,而他又是土司大人的独苗,长兄如父,照顾这个小混蛋的重担,就全都落在了他的头上。
“你就贫吧。”张瞳接道。
“怎么了,卓嘎?”张瞳翻身下马,对着对面的女婢问道。
“小姐,不好了,少爷今天一直在找你,一开始我还劝得住,后来一直找不到你,他发了脾气,把卧房里所有的瓷器摆件都在砸碎了。”卓嘎脸上满满的惊慌,看起来害怕极了。
“少爷现在在哪里?我换个衣服就去。”张瞳听了这话,心里不禁有些担忧。
“哎呦,好小姐,求你现在就去看看吧。”卓嘎拉着张瞳不肯撒手,似乎遇到了什么救命恩人一般。
“那走吧。”张瞳喘了口气,这到底是怎么了。
她随着女婢急匆匆的脚步穿过一个长长的长廊,往扎西桑吉的寝殿走去,两人快走到后院的时候,就听到一阵霹雳啪啦的砸东西声。
“卓玛。”
“卓玛。”
“卓玛。”
“她为什么不见了,你去把卓玛给我找回来!”只见扎西桑吉赤着双脚站在后院中冰冷的水泥地面上,身上穿着一身白色的裘衣裘裤,长发披散着凌乱不堪,就连眼睛里也猩红一片,只见他正对着一个女婢发脾气,那女婢已经被这场面吓得开始发抖了,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
院子里一片狼藉,到处都是瓷器和摆件的碎片,屋里能打碎的东西都被他掀翻在地,甚至他修长的手指也被瓷器的碎片划破出了血。
血顺着他下垂的手指在流淌,滴答滴答的掉在院落中的地面上。
张瞳一进院门,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景象,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