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2 / 2)

山来。”

“哦……那妖怪如何了?”

苏堂把手中琉璃镜拿出,递给伙计看:“是这面镜子作祟,你看。”

沽酒伙计赶忙捂起脸来,跑出几丈远道:“看不得!看不得!”

苏堂戏谑伙计一番,沽酒伙计还把双眼紧紧捂住,不敢来看。苏堂心中一乐,把镜子收在袖中,转身就走。

沽酒伙计听不见苏堂说话,放下手来见苏堂正要走,追叫道:“公子请留步。”

苏堂转身问道:“何事?”

沽酒伙计支支吾吾:“师父给的神药确实好用,我在此谢过师父。”说完往屋内看了一眼。

苏堂心中疑惑,也往屋内看了一眼,见屋内有一名妙龄布衣女子,正手捂着半张脸,倚在门上,望着苏堂羞笑。

苏堂心里一惊,转脸看向沽酒伙计,沽酒伙计挠了挠头,对苏堂道:“我家小妹自方才见了公子,便想以身相许,不知……不知公子……”沽酒伙计支支吾吾,觉得苏堂看不上自家妹妹。

苏堂心里一阵惶恐,无奈道:“多谢错爱,只是我已娶了妻妾十人,再要娶妾,父母定然不准。”

沽酒伙计羞的满脸通红,脸冒热汗,低头不语。屋内沽酒伙计的妹妹夺门而出,奔至苏堂面前:“如若公子不嫌,我也能做外室。”此语一出,沽酒伙计一呆,及众乡人都哗然一片。

苏堂心中愈加慌乱无措,惊忙摆手:“不,不,我……在下……姑娘错爱了,在下告辞。”说完攒起神风,飞身逃走了。

妹妹欲想将一块青色秀荷锦帕,塞入苏堂怀里,怎奈苏堂跑得太快,还没将锦帕塞给苏堂,苏堂就跑了个无影无踪。

那锦帕儿只随着苏堂带起的尾风,飘至空中,旋转了好一会儿落了地。

众乡人转过头来,三三两两窃窃私语。妹妹双目无神,缓缓移步,上前拾了手帕,转身入了酒肆之中,将门紧紧闭起。

沽酒伙计见自家妹妹这般摸样,又是羞愧又是心疼,唉了一声摇摇头,提了酒壶给众乡人沽酒。

苏堂一阵神风跑至门前,一手扶着墙,呼呼喘着粗气。正拍胸口舒气,门“吱呀”一声开了,鹿儿鬼探了一颗脑袋出来。见是苏堂,将门打开,:“少主怎么如此模样?”看了看苏堂身后,不见了了无道人便问道:“师父去哪里了?”

苏堂喘息良久,气息既定,不理鹿儿鬼,直了身子,径入门中。鹿儿鬼满脸疑惑,耸了下肩,将门关上,急急跑去大王苏乾元房中报告大王去了。

苏堂到前院,见为师父准备的饭食都还温热,便坐在桌前自吃喝起来。

不一会儿,父亲脚步匆匆的来了,见苏堂在桌前用饭,舒了口气,关切的问道:“听鹿儿鬼说,你在门口颇是狼狈,出了何事,那师父呢?”

苏堂抬头看了一眼站在父亲身旁边的鹿儿鬼,鹿儿鬼见苏堂看他,做个鬼脸。

苏堂笑道:“师父引荐我去昆仑山学艺,不几日,我就要离家去昆仑学习正统,父亲放心是了。”

苏父大喜:“昆仑?如此说来,你那师父虽无礼傲慢,却也是能成就我儿之人,我儿往后定是能人!”说完点头哈哈大笑,手捋着胡须问道:“恩师现在何处,怎么不同你回来?”

苏堂如此这般,把上山之事,和父亲说了一遍。

苏父手拿琉璃镜左右观看,未瞧出什么端倪。放下琉璃镜,对苏堂说道:“恩师既给你这面镜子,自有他的道理。你不日前往昆仑,我就去你叔父处,同他讲讲,婚期延后些才好。你先好生修身学道。我也替你准备灵兽法器,自不比那些个昆仑名望之徒差了。”起身欢欣而去。

苏堂亦心情舒畅,用完了饭回到房中,拿出《金简通鉴》默背天罡地煞之法,自此便在房内闭门背书,两日都没有出过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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