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2 / 3)

你才出了五百金,恐那魔兽,理都不理你。”

苏堂道:“我也并不与他斗,只当来此看望罢了。”抬脚进了鲛人楼。

苏堂进楼,见楼内有些许明珠,亮亮晶晶的浮在半空之中。有一鲛人坐在一处碧水池边,正手掩面哭泣。鲛人鱼尾人身,周身五彩迷绕,眼中哭泣出来的眼泪,都幻化成颗颗晶莹的明珠。

苏堂不解的问道:“仙子为何哭泣?”

那女子见苏堂进来,将手从脸上拿开,看了一眼苏堂,浑身抖动不停,从碧水池上立起尾巴,哽咽着反问道:“你说我为何哭泣?”

苏堂一脸茫然,那女子又放声大哭:“还是来了互相残杀之人。”

苏堂慌道:“仙子,误会我了,我来……”

那女子见苏堂近身,尖声厉叫,刺破耳膜,喊道:“你莫要过来!”将身飞起,在空中旋了一圈,落于碧水池之中去了。

苏堂惊的一愣,只得呆呆的定住,见那女子在池中哭的越发厉害,明珠四散,直吓的不断吞口水,慌道:“仙子,别……别哭了才好。”

那女子闻言,哭声愈大,猛的甩起尾巴,拍打中心的一方碧水池,将池中之水溅起四五丈高。

苏堂目瞪口呆,不敢再说一个字,慌忙四顾,见第十层聚窟洲的界门,离着几步之遥。将身子贴着墙壁,侧身紧走几步,将身一躲,躲进了聚窟洲中。

苏堂进了聚窟洲,摸着胸脯喘息平定心绪,抬头见聚窟洲是一座形似“人鸟之象”的大山。山上遍植反魂树,聚窟洲上有许多宫殿,宫殿连绵不绝的延伸到远方处不可见的地方去。

苏堂心想:这白泽一人,独住这些宫殿,难怪北离宫宫主能请来十大魔兽。若是我也能住这些宫殿,也定欣然来此。

四处望望,又在心中道:我怕是不能,只有自己住在这里,实在是形同囹圄,太过孤单寂寞。

走到山前,立住脚步观看,却听见有人声吵嚷:“怎么不走了?”

苏堂环顾四周,寻不得人,心下疑惑。

又有人道:“可是害怕了?”

又有人道:“胆小鼠辈!”

苏堂挚出寒冰竹剑:“白泽!可是你在装神弄鬼?”

又听道:“哈哈哈哈……装神弄鬼,实在好笑,哈哈哈哈……”

一阵风声刮过,响如震雷。苏堂仔细听,声音像是从上而来,抬头望去,天朗气清。又看身边的树时,见所有树干都长了五官,有男有女,有老有少,都看着自己。

苏堂方才记起,反魂树能自作声,收了宝剑,不再理会,直往山顶走去。到了山顶,见宫门上有横匾,匾上题着:白泽宫。

苏堂进入宫门喊道:“白泽!”喊了半天无人回应。走到宫前丹墀之上,遥望山下,想道:莫非白泽嫌我只出五百金,真的不想见我?

思忖良久,转身来到宫中金丝椅上坐下,自言自语高声道:“久闻白泽知晓天下万物姓名、样貌及降服之法,不知是否确实有这样的能耐?”

苏堂说完,测耳听了半晌,没有回音,又道:“我道是荒谬之说,你若真有那些本事,何苦来到这里做了打手?我猜你定是……”话未说完,右面一面白光光流水旗扑来。

苏堂飞身躲过,旗子呼啦啦飞出宫门去了,苏堂以为是白泽化身,抬脚要追。

身后又有十几面旗子呼呼啦啦飞来,苏堂死命躲开,十几面旗子上下翻飞,来卷苏堂。苏堂只得东躲西跳,一面旗子从头顶呼啦展开,差点卷住苏堂。苏堂挚出寒冰竹剑,将那面旗斩成两截。十几面旗又一齐往宫中宝座上卷去,幻出万千明鹤,万千明鹤光朗冲天,良久才消失的没有影子了。

亮光消散,从光中走出一人,他十分削瘦,有些弱不禁风。脸如冠玉傅粉,和苏堂约摸一样大小年纪。

他斜着眼睛望着苏堂,有些盛气凌人道:“我早已看出你这穷酸之徒的原身,稍稍化了来与你较量,看来你不光没有银两,也没有本事!”

苏堂却还欣喜:“你就是白泽?”

“不错!”

苏堂仔细打量白泽:“果然百闻不如一见!”

白泽心想,原来只是想见我一面。见苏堂嘻嘻发笑,有些痴愚,不想和他多费时间,回道:“你既然见到了我,那就快些走吧!”

“实不相瞒,我来是想请你帮忙。”

白泽闻言,冷笑一声:“你有什么本事要我帮你?”

苏堂回道:“我很快要去往昆仑山学艺修行,想请白泽兄跟我同去,伴我左右,护我性命。”

白泽望着苏堂满心狐疑:“昆仑?你有何德何能能入昆仑?”

“我族自古以来一向乐善好师,多贤能、高雅之士。几天前得遇机缘,奉师命前往昆仑学师。”

“你既有师父,为何还往昆仑?”

苏堂惭愧道:“师父说我道行尚浅,先去昆仑学些正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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