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章(2 / 3)

,看起来也像是遗世独立的贵公子一般。

面对这样一张脸,又思及往日的情分,李清晏着实说不出刻薄的话来,她抿抿唇:“你不是一直想走?我这有些田产铺子,你拿去全当个傍身的,往后便忘了在公主府的事。”

那时的李清晏,对于情爱一事的了解,实在是不多,更不在意。

所以当初宋怀瑾的哥哥宋清玉,也就是她的准驸马出了无媒苟合那档子事的时候,她也没多大的感触,无非是觉得觉得受到了挑衅而震怒。

因为没有付诸情感,所以不会痛心。

李清晏生在帝王家,接手的是王储教育,早早的就在勤政帝的身上总结了这一点。

她其实是不怎么懂情爱的,便是已经懂了情,自己可能也不知道。

是以现在抽身的时候,也能干脆利落的斩断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痛,不受半分影响。

但是她显然没预料到,在她眼中一向聪明的宋怀瑾,会在这件事上看不清楚。

少年的身姿挺拔,朝着李清晏深施了一礼,脊骨透过衣料微突出好看的弧度:“我愿追随殿下。”

李清晏闻言,拧着纤细的眉头看向他,似乎有些不耐烦,却仍是停下脚步等他继续说。

可惜年少的郎君记得表态,没注意到女郎严重一闪而过的不赞同。

“我虽年岁小,却也可以是殿下的助力。”

彼时李清晏所谋划的事情,除了皇帝与她,知道的人超不过一只手。

李嗣少年登基,这些年来疲于应对朝中的事宜,早已抽不出受来压制远在封地的亲王,这么些年积攒下来,不知道那些个胆大包天的手里囤了多少兵马。

只等一个机会,便会起兵造反。

李清晏今日与李嗣表面上撕破了脸皮,极其难看的决裂便是为了此事。

她交出了手里“神策营”的兵权,却还有国库的财权。

更别提她手里还攥着先太后手中遍布大楚的商号,这么大一块肥肉掉在地上,他不信这般恶狼不会上钩。

可越是这样,此事越不能轻易泄露,至少以宋怀瑾当时的身份和手段,是绝对不能知道此事的。

顾着少年的尊严,李清晏把话说的委婉:“我暂且还不需要。”

公主府中人影匆匆,瓢泼大雨里,宋怀瑾感受到了彻骨的寒意,这句话的意思已经再清楚不过了。

若是遵从祖父教导的自尊自重,那他现在就该起身离开,道一声珍重,全了各自的脸面。

可他紧绷这下颌,犹豫间李清晏已经疾行出数米,他顾不得什么连面,眼尾泛着红色,声音比山泉水还要清澈冷冽:“殿下,别抛下我。”

这似乎已经是他的极限,他以为他了解李清晏的脾气秉性,这几年朝夕相处下来,他早就深陷其中,哪怕平日里他别扭拧巴,可也以为总会有几分情谊在。

李清晏闻言转过身来面对他,那双潋滟的桃花眼中盈满了不解,最后的耐心也被耗尽,彼时还年少的李清晏决不会被浙西而儿女情长绊住手脚。

她说:“本宫说的话还不够清楚吗?”

她很少在宋怀瑾面前自称本宫,也从未用这样的字眼来间隔两人身份上的区别。

闻言宋怀瑾整个人如坠冰窟,勉强支撑住身体,张口问道:“若是我有功名,居高位,殿下是不是会觉得我有用些?”

许知意见李清晏轻松的样子确实不像受了伤的样子,便放松下来。

“那老头就是胆子小,当年是我年纪不大,家里的仆从又不尽心才会在京都丢了,现在我都多大了,再说有殿下您呢,我总不能再丢一回吧。”

许知意今年不过十八岁,虽然小时候走丢过,却从没吃过什么苦头,沈恒慈将她救回去后除了学医,几乎事事骄纵这,后来认回了许家,那更是要星星不给月亮的冲着,也就养成了许知意如今娇憨的个性。

她将手里的药箱子搁在八仙桌上,不客气的捻了颗葡萄吃:“我爹欠着你的恩情呢,我又说叫江策言跟着我,他自然再找不到不同意的借口,不过倒是给我带了好些个护卫,麻烦的紧。”

李清晏看许知意提起江策言神色自然,便知道许知意显然还没有听到风声。

但显然现在并不是提起来的好时机,便延后不表。

这边热火朝天的叙旧,驿馆大堂中也涌现出风波。

江策言被许知意丢在大堂中,正百无聊赖的数房梁,门口忽然传出动静来。

正是宋怀瑾打点好一切,预备去告知李清晏何时启程回京。

他换了一身墨绿色的圆领袍,衣摆上上绣有金色的云纹,头发则是用一根白玉簪高高的束起来。

肩膀平直,白玉带勒出劲瘦的腰身,将那身少年气压下去,透出沉稳来。

他瞧见歪坐在椅子上的江策言,寒潭一样的眼睛微微眯起,想起他的身份,黑沉的眸子中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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