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相俊朗,听说破霄宗暗中给他定了第一美男子的名号,被他整过的许多女弟子都偷偷喜欢他。
而且师尊也是绝色。
站在这样一个人身边,钟宣远很难不相信师尊确实喜欢长得好看的。
两人说着说着,一直走到叶琅然面前,看见面前忽然挡着一个人,他们都惊得站在原地不动。
叶琅然看见玄行胥用手肘捅了一下钟宣远。
钟宣远温声问道:“叶师妹,你怎么在这里?”
玄行胥则是哈了一声,恍然大悟:“偷听我们说话来了。”
叶琅然辩解:“没有,我有些事要问玄师兄,在这里等他,我没想听你们说话。”
“师兄,我们说的话师妹听了也无碍,”钟宣远神色黯然,“叶师妹,你有什么话要问师兄?”
叶琅然看向玄行胥,“玄师兄,我何时才能修炼?”
玄行胥一愣。
他还没想好怎么搞,而且他一向忘性大,刚刚师尊就在面前,也忘了问她,毕竟别人的事他懒得上心。
现在还真不好回答。
叶琅然上前一步,“师兄,我想变强,我想修炼。”
钟宣远看玄行胥的面色,虽然不知道叶琅然为什么不能修炼,凭他对师兄的了解,也知道师兄一定忘记了什么。
他略带谴责地说:“师兄,你怎能这么对师妹?”
玄行胥瞥一眼钟宣远,讽刺开口:“要你管,你去替我问师尊如何?”
钟宣远道:“好,师妹,你跟我来。”
玄行胥:“?”
叶琅然见终于有人能替她做主,连忙跟上钟宣远。
身后的玄行胥嘴角抽搐,转身便走。
钟宣远带着叶琅然,一路走到了篁林院里面,这里到处种满了竹子,隐隐有竹屋隐藏在竹林之中,到处染满了绿色,像是诗人隐居之处。
钟宣远走到一个大竹屋前,他像是忽然想起什么,说:“师妹,师尊一向喜爱清净,我先进去,如果她允许,再让你进来。”
叶琅然点点头。
竹门开了又关,叶琅然无聊,看到门边两个竹板,上面还题了字。
“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
下面写着“沈湘鱼”。
还没看完,竹门忽然大开,叶琅然看去,沈湘鱼端坐在主位一个蒲团上,面前跪坐着钟宣远,沈湘鱼冲她招手,让她进去。
叶琅然依照她的手势,走到钟宣远身边,竹门又被关上。
“师尊,叶师妹说师兄不许她修炼,我为她来问您能否去了这个禁令?”钟宣远问道。
沈湘鱼手指悠悠一动,一个蒲团飞来摆在叶琅然面前,叶琅然依照钟宣远的样子跪坐着。
接着沈湘鱼看向叶琅然,狭长的狐狸眼眯起来,失笑道:“你这个师兄真会给我闯祸,让他做事,他尽做这些糊涂事,把人家小姑娘骗成这样。”
沈湘鱼看向叶琅然,望进她的眼睛里,不禁愣了一下,这双眼睛澄澈洁净,她曾在荷叶里倒些水,才能见到这样的干净。
叶琅然眨了眨眼,似乎不明白她为何这么久没有说出她想听的话。
沈湘鱼回神,换上一副亲切的神色,“玄行胥和你闹着玩的,以后他说话,你都不必当真,让他自己伤脑筋去吧。”
叶琅然的眼神更亮了些,“真的吗?”
“我是他师尊,以后他再欺负你,尽管来和我说。”
沈湘鱼最喜欢干净的东西,之前为玄行胥和徐开美对峙,只知道这女孩子呆呆傻傻的,眼睛像被蒙了雾气,竟然没发现拭去雾气之后,这女孩子如此澄澈。
那边的钟宣远黯然道:“师尊,听师兄说你要收新徒弟了,篁林院的竹屋还够住吗?”
沈湘鱼都不知道自己又要收徒,不确定地问:“什么?”
“师兄说,师尊要收天分高的,好看的徒弟,我料想不止一个,若是篁林院不够住,那我就搬出去让给师弟师妹。”
沈湘鱼一听师兄二字就皱眉,不知道她想了些什么,眼皮微微撩起,唇边忽然一笑,好像一个狐狸猜中别人心事。
她安抚钟宣远:“我去哪里找天分高又好看的徒弟回来,除了你身边这个还能有谁?”
两人对她的话都不明白,叶琅然睁着眼看他,钟宣远低头想了一下,说道:“师尊,你要收叶师妹当徒弟吗?”
叶琅然听见这话被吓到。
“此事先容我想想……”沈湘鱼看向叶琅然,忽然扶着自己额头,“宣远,我头有些疼,你送小师妹回去吧。”
“师尊,你没事吧?”
“我无碍,记得把你师兄叫过来。”
钟宣远看她头痛不想说话,他性格温润,想要让师尊独自清净,站起来带着叶琅然出去。
“师尊今日忙了许久,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