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幸运,被冻得僵住。
薛铜引在另一边,扫视阵石,一个阵法在他脑中成型,“诶?不如这样。”
他灌注灵力,十几颗阵石上花纹亮起,对面的阵修瞬间被冻住,包括云不逆脚上也生了冰块,一直冻到他的大腿,叫他动弹不得。
圆台上众人顿时平静下来。
云阳宗的人青筋暴起,按捺不动。
破霄宗长老却若有所思。
“你们…你们不讲武德!不算赢!”云不逆腿脚动不得,只能像一个孩子一样挥舞手中的剑,第二次输给叶琅然让他气得大叫,“叶琅然,我没有输给你!”
“胜负已定。”叶琅然收剑,长身玉立。
“输了就输了,多大点事呀,还不敢承认。”步清凌向他们做个鬼脸吐舌头。
薛铜引见她们都说了话,自己不说好像有点过不去,作揖道:“承让承让。”
小辈们的战斗结束,就该轮到长辈们唠唠叨叨。
两宗的人叫自己宗小辈回去,长老上前寒暄,弟子们渐渐散了。
步清凌跑得飞快,还没等叶琅然和她叙旧,就回到日成峰那边,叶琅然只能看着她背影不见,日成峰其他人却成群结队。
“别看了,她有她自己的事要解决。”
玄行胥走过来,又捏起她的衣领,带着她走,“师妹啊,你这次可是狠狠给破霄宗长了脸哪。”
钟宣远在他们身后,“师兄,你这样捏着师妹的衣服,她会不舒服的。”
玄行胥啧一声,还是放开了她的衣领。
叶琅然问道:“师兄,刚刚我在场上,你跟我说话了吗?”
玄行胥没回应,只哼笑了一声,抱胸自顾自地走在她前面。
叶琅然追上去,捏着他的衣服在旁边探头,“师兄,你没有说话吧?为什么我听见你跟我说话了?还有两次。”
钟宣远疑惑,“我一直在师兄身边,他何时说话了?对了,师妹,你的发带怎么和师兄最近戴的手链一模一样,是师兄送你的吗?”
叶琅然全然不知自己头上有个发带,她一知道怎么扎辫子之后就迷上辫子,平时都扎着一堆小辫子,和绑起来没什么区别,竟然没分辨出来。
听他这么说,她连忙把头发拨到面前,只见她编的小辫子全散了,蝴蝶发带扎在腰间,翅膀竖立,栩栩如生。
“咦?我什么时候有的这个?”叶琅然丢下头发,又追着玄行胥去,“师兄,我可以看看你的手链吗?”
玄行胥嫌道:“害不害臊?你一个女孩整天就盯着我一个大男人的手干什么?”
这样说着,他却把手塞紧了一点,让叶琅然连影子都看不到。
叶琅然探头探脑只看见手指头头,急得拉住他的手,不让他动。
“师兄,我看看你的手。”
玄行胥大叫:“喂!非礼啊!”
钟宣远道:“师兄,给师妹看看你的手又不会少根指头,你何必这样小气?”
玄行胥一边挣扎,一边破口大骂,“站着说话不腰疼,你说的好听,让别的女人多看两眼你身子试试?”
钟宣远咳一声,“师兄,手和身子……这是不一样的。”
叶琅然拼命拉,玄行胥却和一座雕像没有手一样,硬生生拉不动一点,她最后放弃了,扯下发带研究。
玄行胥终于脱困,草草敷衍一句,脚底抹油般跑开。
钟宣远凑上来,好奇道:“师妹,这发带是从哪里来的?”
“一定是师兄扯我头发时弄的,可是扯一下怎么就绑好头发了呢?”她想不通。
“师兄也有一条手链,样子和你发带一样,原来他偷偷收藏了这么多这个样子的首饰,送你也不吱一声。”
叶琅然想起玄行胥的手链,她试着把发带放在手上,带子部分忽然变成了手链,蝴蝶也变得小巧精致,样子和玄行胥的手链一样。
钟宣远惊讶,“原来这是件法器,师兄把他的送给你了。”
叶琅然恍然大悟,“原来它可以变换外观,怪不得师兄曾说是我的东西,还神不知鬼不觉地绑在我头发上,那他说话也一定是通过这个了。”
两人对视,钟宣远忽然发笑,无奈摇头,“师兄说话做事一向毫无道理,这一下竟把我们两个都耍的团团转,刚刚他不肯给你看手,估计也是他的鬼脑筋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