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象包罗(2 / 3)

没错,就是这个名字听上去像是很有钱的阔少,实际上穷的家徒四壁,又很抠搜的男人有事找她。

借钱!

“你再给我两分钟。”深情的霍白酝酿着就要开口,被周韵一个快速跑过路中的大桥给他甩在后面。

“周韵,周韵!”霍白在后面反复横跳喊着她的名字。

真是麻烦,她压根不需要爱情,一口一个说爱她,还不是因为她现在年轻漂亮,等她人老珠黄了,他连个影子估计都看不着了吧。

霍白长得一表人才,自然的卷毛微微有些棕,刚刚大学毕业的他在江城租房子,正巧是周韵楼下的邻居,也是以前的高中同学。

周韵头也不回地转身就跑了。

川流不息的车子就好像城市的命脉,日复一日地在运行之中。

此时,周韵捂住腿停在狭小的房间里,垂头有些丧气。

腿上的伤口因为剧烈的运动又裂开了一点点,正在流血,她低头包扎了三两下弄好,杂物间的门被推开,她动作僵硬发现现在躲不开了。

来人也是一愣,房间里血腥的味道还在蔓延,他温柔的音色就像是轻抚钢琴发出的天籁之音:“打扰了,你还好吗?我是说,你需要帮助吗?”

周家周云杉身份是伪造的,周家跟订婚的两家正主没什么实际搭边的关系,想要进来搞破坏,压根她就是装服务员混进来的。

虽然艰辛,但是混进来了!上几分钟周韵一喜,笑着扯到了旧伤,狠狠地吸了一口凉气,找了个杂物间栖身。

来人温润如玉,白色的西装得体,本来就姣好的五官配上柔和的嗓音,就像是童话本里面走出来的白马王子,是很多少女心目中的情人。

他是标志的桃花眼,一双眼睛里像是会说话,春光潋滟,饱含深情。

“我是......”周韵本能地想撒谎,但是看着他有点出神,他就好像出现在周韵小时候的梦里。

很清晰,很清晰,他们之间有一种莫名的羁绊,就好像从前就认识一样。

“我在哪里见过你吗?”他微微一笑,很是礼貌。

周韵忘记了伤口的疼痛,扑哧一笑,说:“好老套的话术。”

不过他的派头倒是像来参加宴会的宾客,周韵的小算盘敲响,试探地问道:“像你这么帅的男生,身边应该有不少女生愿意当你的女伴吧。”

先确定他的身份,要是他是宾客就能和他一起去晚宴了,不用一个人,会省掉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没有人说我英俊,你是第一个。”他的嘴角轻轻荡漾开一个笑,就像春天的一朵嫩粉色的花瓣划开平淡无痕的水面。

没有?这真的很荒谬,周韵仔细看他的五官,他就像是杂志上面的天才钢琴家,而是生得是那样标志,可以用极美来形容他了。

如果说,他是安静平白柔和的,那祁屿就是他的对立面,很霸道阴狠,心思沉重。

“我觉得你很好看。”周韵真诚一笑,明眸皓齿。

他揉了揉有些凌乱的刘海,向后撩过去,露出一双明亮的眼睛,像是回忆起了尘封已久的记忆,然后戴上面具。

真奇怪,这个人怎么戴面具。

“那你愿意做我的舞伴吗?”他伸出手。

周韵回顾自己灰头土脸的样子,心蓦然一动,有些忐忑地伸过手,“好。”

“其实我是服务生。”

“啊哈?”周韵愕然。

“开玩笑的。”在黑暗中,他戴着白色的手套,隔着布料他的手很是冰凉。

“你叫什么名字?”

“景森,你叫我小森也可以。”景森走在前面,带着她去梳妆间。

“景森,我记得了,我的名字是周......”周韵不想说出真名,但是很高兴认识他。

“小周,以后我就叫你周周了。”

这样也好,周韵回他一笑,鼻子上还蹭着灰。

周韵很好奇他的身份,但他不说也没关系。

她有一种错觉,他们是一样的人,从他身上可以感觉到。

就像在墙头游走的野猫,浑身黑色在月夜之下,被视为不祥之兆,总是被人驱赶。

直到它越下高墙发现了地上一朵凋零的玫瑰,惺惺相惜。

周韵换上奶油色的连衣裙,裙子周围还有粉嫩的一片,不规则得像雪白的山崖边攀伸出的一束山茶花,很巧妙也很纯真。

这是她亲自设计的一件裙子。

进入会场的时候,光线很是暗淡,根据消息来说这是祁屿跟林语嫣的订婚宴,所以场景很是有氛围,浪漫。

景森戴着半面面具,另一张脸是有什么疤痕吗?

在杂物间都没凑看,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戴面具,难道是因为太帅了,要遮掩住那万分之一的帅气!

真荒谬,周韵晃晃脑袋,回归正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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