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胀(1 / 1)

有些肿胀,我必须要有一个出口。音乐恰巧成为了我各种情绪与思想非常好的出口,在我27岁就是国人认为快30岁这个门槛之际,我和相恋7年的女朋友和平分手。

当然不能说不痛,也不能说太难过,只是从校园到社会让我们变了很多,不知道是我变了,还是她变了,或许我们都不曾改变。

只是学校给我们带来的非真切的梦幻色彩太多,然后我们都把它当了真,以为会是永远。

直到很久以后我们共同抚养的那只猫也离去时,我恍然,那段时光就真的沦为我人生历史长河中的一段或长或短的点,走了。

我的文科专业让我或多或少有点多愁善感,敏感而聪慧并不是个好的特质,我太容易共情,太累。

还好有音乐,我常常这样想,是我灵魂的拯救与释放。

我说了我是学法律的,家里也没人搞音乐,父亲是一位军人,母亲是医生,他们也并没有太多的音乐细胞。

我可以说永远也无法想象有一天我居然可以以音乐为生,然后有无数人为我的音乐沉醉或者发疯。我的一点小小的虚荣心与成就感得到了很好的满足。

说到音乐还是要感谢我那位好哥们小军。第一场LIVE是跟他去的,第一场演唱会是跟他去的,无数个音乐现场都有她,别误会,小军只是我非常好的朋友而已,或者说像亲人,她会成为我所有事的分享者。

好啦,说回来。

我在第一次听到现场后深深被每一个摇滚音符深深震慑住了,从此如您所知一发不可收拾。万能青年谁懂!我的音乐号角吹响。

后来就在遇到我现在这个搭档后,正式半只脚踏进了音乐行业,可是限于某区。

虽然在前几年我们第一张专辑得了个华语乐最NB轰轰的组合奖。本来我以为我们是可以正式进入主流音乐圈,算得上一号人物了。

是不是也能红一把,当一个搞艺术的高富帅了。结果,害,白瞎,就拿奖那阵非常开心,也上了些乱七八糟的节目,啥都有,但似乎转现有点难,那一次的巡演也非常头疼。

因为我说过,搭档找我的一个很大的理由是,他想一辈子做音乐,他自己一个人好像不太行,需要一个演唱的人搭。他是我大学那期音乐节的评委,所以也就巧了一来二去,我们在学校也算是小有名气的组合,偶偶有些商演,但限于我俩的音乐形式。

对,爵士,天啊,有多少人是知道这些的!看吧,这就是我们不火或者说小众的原因吧!

天啊,我一喜欢重摇滚和FUNK的,在这儿给各位唱扭捏造作的爵士,害,实在是有点违心,但又要唱下去。因为他们说我嗓子很有点黑哥哥当初爵士那意思。

额,我谢谢啊!

介于观众现场也非常优雅,没啥反应,我这暴脾气啊。整个巡演下来我是真不开心,再加上这搭档也不太能揽事儿,所有舞台、音乐、票务、行程各方面我都得管,累我都是说得太含蓄了。

在律所我哪儿遭受过这捞十子罪呀,我非P了他们不可。

呵呵,说笑哈,说笑,我就是嘴欠儿点,特别对越熟的人越这样,最佳损友说的就是我这种了,对我自己的毒性我也是有一定自知。

律师是压力很大也很费脑子的职业。音乐是我的出口,我自由灵魂,我精神寄托或者释放的私人领域,我爱音乐非常,当然对自己的专业天赋也颇为满意。

我的两种天赋我都爱。有人怀疑我如何兼任两者。因为在大家的观念中律师已经是超级卷,超级忙的职业了,一个年轻律师是怎么还有时间搞乐队的呢。

我想说,一方面所里团队非常给力,所也是业内前十。非常成熟的外资所,制度非常成熟,流程非常丝滑,说明白点儿就是不内耗。

有事儿搞事儿,效率高,收益也相当可观,我们可不流行下班后开会啊。

所以,律所这边我只要保证带组搞案子就成,对时间没有固定的要求,又不是什么幼儿园公司,还管啥纪律呀,是不是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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