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的,每天都在生气的样子。总之,与这样纤细俊美的花美男半点不搭噶。
“阿姨,这位小矞哥哥,是玉石的玉吗?”金曼群问道
她的丈夫叫谌矞。矞是橘子没有木。
“橘子的橘的另一半。”
金曼群“......”
她的心咔嚓一声,仿佛被雷劈中了一半,暂停了一秒。然后又复苏了过来。
是你?
他们家条件好,家里有保姆,据说,还是落魄了之后的日子。
他是她最好的选择。
男孩子学历好,家境好,要不是瘸腿了,哪里轮得着她这样的。
脾气差一些,可以忍受。
即便是长得丑一点,也可以忍受,反正她看不见。
只可惜,孩子,孩子天生的丑,太惨了。
那些心里百转千回了许多遍的话有一次萦绕在脑袋里,但那么多的疑惑和焦虑终于有了一个出口。
——崽啊!你爹真俊啊。
金曼群笑吟吟地拎着秤,指着刻度。
“一个小格子是一两,这个小秤砣是一斤。”
男孩仔细倾听,很快便搞明白了,甚至还举一反三提出了一个让人极度尴尬窒息的问题。
“如果秤砣不够斤两,是不是菜就不够斤两。”他严肃地问,像是在做数学题一般。
全然不顾这个现场两人的身份。
金曼群注视着磨损了不少的秤砣,人都有些恍惚。
金妈妈斯巴达了,连忙反驳“怎么可能,我们做生意.....多少回了,怎么可能缺斤少两。”
那个凌总,谌矞的妈妈无奈地笑了“抱歉,我儿子有点直。”
然后两人便去了其他的摊子。
金曼群匆匆瞥了一眼他的背影,他站得笔直笔直的,捏着一个皮质的钱包。
也许是她的眼神很热,他突然扭头,两个人对视了一眼。
这种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觉,击中了金曼群的心,她冲着他咧嘴。
真好啊,你健健康康的,我现在也是。
等金曼群恰好抬头地时候,男孩子和母亲并肩往车的那边走,他似乎若有所觉,扭头,两人又对视了一眼。
金曼群等人走后,开始继续叫卖,中午的时候,韭菜还剩下三四捆。
“真能干,走吧,这些回去路上卖掉。实在不行咱自己吃。回去把饭一吃,睡一觉然后去摘葡萄。”
大夏天,中午,骑着自行车,骑得满头大汗。
金妈妈有些心疼说到“来你把自行车放到车子上,我载着你。”
金曼群顿了顿,坚持道
“我自己可以。”
金妈妈没说话。
天晒的,知了吱哇吱哇的叫着,路上一个人都没有。树叶都耷拉着。
谌矞心烦意乱地,他有点暴躁。他才上初三,老妈非说不懂得人间疾苦不行,平时周六周天去博物馆,去动物园,去听演唱会,去练琴还不够疾苦吗?现在暑假今天去村子里买菜,明天陪着老爹钓鱼。累死个人!
买了菜之后,又在这边菜市场逛了一圈,这里的韭菜八毛钱一斤。
一种被骗的恶心感和那双明媚的笑脸在他脑子里转了一个来回。
他往后座边一靠,谁都不想搭理。
老妈还在起哄“刚才那个小姑娘生的真水灵。”
叛逆期的男孩冷笑一声“村姑一个”顿了顿他又说“还是个骗子!”
他闭上眼睛,那双喊着笑意像是看到熟人一般的眼睛却挥之不去。
她,她认识我?真奇怪啊。尤其是,他转过身的时候,他察觉到,有人上上下下在扫视了他全身,身上都起了鸡皮疙瘩。
男孩紧了紧自己的衣服。
“空调温度调高一点。”
“不用不用,这个温度刚刚好。”
他睁开眼睛,窗外一掠而过的恰好是那个女孩,骑着自行车,双目失神,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拐弯之后,汽车碾上了一块砖头,颠簸了一下,他把头扭回来。
那姑娘骑自行车看着挺熟练的,应该没事吧。
转瞬他又唾弃自己,我特么关心一个骗子我有病吧我!
他忍不住向后看,骤然的拐弯然后看到了一排砖头,金曼群心里一跳,老旧的自行车刹车很烂,再加上下坡加速,来不及思索对策,她就飞了出去,哐当自行车落地了,她在地上滑了一米,一下子胳膊和腿都有一种麻木的感觉,爬起来之后,没事。紧接着便是火辣辣的感觉,然后腿上开始渗出了血。
金妈妈连忙刹车,将自行车挪到
“你怎么骑车的!就是到走神!刹车都不捏。”
金曼群面无表情地说“刹车是坏的。”
金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