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那天她会回来给我们主持魔族婚礼,我们的血脉合籍后才算是真正的完婚,至此以后,无论走到哪里我都能感知到你。”
玉霎蹙眉,不言语。
“怎么啦?你不高兴吗?”
玉霎瞧着他,说,“不是。”
“那为什么会是这样的表情。”
“像梦一样。”
月镜潮知道她想说什么,抓住她的手摇了摇,说:“别胡思乱想啦,阿玉,我绝不负你。”
他笑,“你快些把脑子里的那个家伙忘了才是,不然可算是你负了我。”
追随两人而来的侍从也找了过来,看见只有马留在沙汀附近,便散开来找。
角儿最先发现芦苇下的他们。
在暖色夕阳招摇下层层叠叠的芦花里,她看到温柔的公子侧脸去吻总是出神的夫人。
这是她自有生以来,第一次看见有男子那么温柔地对待一个女子,不粗暴,不强迫。
角儿瞧着芦苇下的两人,很可耻地,有什么东西从心底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