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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洞必有风进来,虽是隐藏的洞。也必躲不过风的探入索进,因为洞里的东西是龌龊不堪的,发现也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姐夫有一次刚刚从新彊的喀什回来,本来已经有近两个星期未见面的夫妻,虽是老夫老妻了,但也应该有一种小别重逢的感觉。姐夫也做到了百分之八十,给姐姐买的昂贵的羊脂玉石手镯,还挑了姐姐曾经提过的那个玉种,又柔情缱绻的戴在姐姐的手上,看看颜色搭配是否?式样是否喜欢?本来是一出两情相悦的剧码,漏洞唯独就出在姐夫之后的行动上。还没有捂够了的热劲,偏偏出了差错。这时候姐夫突然接了一个电话。姐夫一看那电话立即起身去了另一间屋子。脸色也神神兮兮的不自然,而且大有躲过姐姐的耳朵之意。

等接完了电话姐姐还没有起多少疑,偏偏这一个电话好像是把姐夫的魂都勾走了似的。一晩上都是神色凝重的与姐姐搭不上几句话。俩人夫妻二十年有余,姐姐摸姐夫,就是不是姐夫肚子里的蛔虫,也似姐夫身体上的某个器官一样的有数。姐姐马上便想到了姐夫的神色不一般,肯定会是与一个女人有关。因为动这么大的心思,耗这么多的神。肯定与情和爱有关。既然是情和爱,姐姐就在跟前,儿子也在不远处。那又是谁呢?或许他心里另有了一个人的存在了?

夜里趁姐夫睡熟之际,姐姐摸到了姐夫的手机,密码幸好还没变,所以姐姐便轻而易举的打开了姐夫的手机,而手机上的信息看得她心惊肉跳的。马上一个女人的形象惚然于眼前。火辣辣的语言,炙热挑逗的情话,似针扎一样的刺痛着作为妻子的心。姐姐强忍着自己的愤怒和嫉妒,眼泪憋了又憋,最后还是忍不住成串的溢出,泪水挂满了前胸。自己的丈夫已经成了别人床上的情郎。与自己的曾经情爱已经是徒有虚名,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同床异梦的做戏而已。人在情爱的面前都是专一的.都不会心里同时装着两个人的。

第二天姐姐还是没露声色,直到姐夫又要起身离开的时候,姐姐一伸胳膊拦住了他的去路。

“你先别急着走,这次你得把事儿都吐露干净再走才行,你愿意说我放行,不愿意说那你从今往后就别想出迈出这个门槛来。”

“你这是干什么?我又有什么需要给你交待的呢?”

“还嘴横是不是?可你的手机偏偏是不瞒我的。”

姐夫一听手机,又是不瞒什么的。立马猜到了了姐姐肯定已经偷看到了什么。而且听那口吻还不是一点半点呢,再想像以前一样的扯谎,肯定是不中用了。便苦笑了两声说道:

“即然你什么都知道了,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我一切都听喝还不行。”

“我说怎么办,难道你心里不清楚吗?立即转身与那狐狸精一刀两断,以前的事我就装做什么也没有发生,咱们还是进一个门的夫妻。你能答应吗?”

没想到姐夫给予的回答却出乎姐姐的意料:

“我……得对人家负责,人家也是大姑娘不图回报的跟着我,我能维持这个家,已经是我对你最好的报答了。除了身体以外,什么我都能答应。现在……我只能给这么多了。”

“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姐姐知道姐夫这次是真的认真了,就像他们当初谈恋爱的时候,为了与姐姐厮守在一起,他冒着与父母决裂的心,什么都不怕,什么也都在所不辞。看来这次也是哑巴吃秤砣,铁定了心了。女人到了这个份上,位置真够卑微的,卑微的不如尘埃里的一粒沙。

“两年,”

“是实话吗?”

“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我还能再瞒你什么?”

“那你今后打算怎么办?离婚?娶她?”

“都不可能,也不会发生。你把心放稳了,妻子这个位置上还是你。而且今后也不会有人取代的。况……我现在生意场上也需要她的应酬。希望你……能高抬贵手。就此放我一马?”

“那我呢?谁又该放我一马呢?”

姐夫知道自己理亏,嘴巴像短了舌一样的开始不吱声。

“那就意味着这个婚不离,还像以前一样,而我就得装作若无其事的,什么也没往心里装,是这样吗?”

姐夫还是没有说话,算是默认姐姐所说的一切。一个理短的人还能再怎么说呢?

“那你是不是今后就这样了,明目张胆的两个家之间转?现在终于从地下转到地上了呢?“

“请原谅我的卑鄙自私,我既想不失去你和小宇的这个家,也不想…… 如果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我都愿意试尝的。这……也是我与她之间达成的默契。”

姐夫说到这里突然眼睛里噙满了泪水,看得出来他的难处。卑鄙也有卑鄙的难处,龌龊更有龌龊的不甘活法。而脆弱之处眼睛是瞒不住的。

“那我呢?我又怎么该去忍受?今后就这样把我当空气一样的存在吗?

“你也……可以去……找,行……吗?这样是不是就可以平衡了?”

“张中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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