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被反推了!
良久之后,云消雨歇,贤者时间已至。
李贤这才从狂乱中醒过了神来,很快便意识到那碗茶明显不太对劲。
“值得吗?”
事情已经都这样了,追究真相显然毫无意义。
李贤也就只是用手指轻轻勾住了金研新的下巴,有些个无奈地摇了摇头。
“当然!”
金研新笑了,回答得既快且干脆。
“你若是一定要达成心愿,那,本宫便无法给你个名分。”
大唐风气向来开放,对贞操啥的,并不是那么讲究,这锅应该大唐皇室来背——三任皇帝在这一方面都做得很糟糕,生下的一堆公主们也没一个是守规矩的主儿,上行下效的结果就是后世人口中的“脏唐”。
但,李贤到底不一样,毕竟是在红旗下成长起来的,心中自有底线在,既是吃了,那,责任肯定得背起来。
“小妹知道啊,但,那又何妨呢?”
在这一刹那,金研新的心中嫁鸡随鸡的冲动狂涌不止,但最终,她还是强忍住了,概因她真的无法放弃故国,也无法忘记仇恨。
“……”
李贤彻底无语了。
“太子哥哥,小妹的身与心都只属于你。”
见李贤这般模样,金研新当即便娇娇地笑了,只因这就是她所想要的结果。
“随你吧。”
既然金研新不需要名分,那就算了,将来的事将来再说也就是了,完全没必要强求。
“太子哥哥……”
一声呢喃之同时,金研新头一低,就此埋在了李贤的胸膛上。
被一对柔软只这么一压,反应当即就起了。
那,还有啥好客气的,将军上马,东风吹、战鼓擂,风云再起……
次日,当李贤醒来时,早已是日上三竿了。
怀中的佳人却依旧还昏沉沉地睡着。
望着那张俏丽得不像是人间所应有的脸庞,李贤忍不住伸手轻轻地抚摸了几下。
“太子哥哥,您醒了?”
结果,金研新当即就被惊醒了,长长的睫毛抖动了几下后,亮若晨星般的双眸便已显现在了李贤的面前。
“嗯,这里不是太方便,要不你还是搬去红橘巷好了。”
这栋小院虽说偏僻,可毕竟是在官员宿舍区里,常来的话,影响显然不太好,李贤觉得有必要调整上一下。
“就依太子哥哥。”
住哪,对金研新来说,其实都无所谓。
别看她在新罗国中的权柄已被夺,可死忠的部下依旧不少,尤其是这辽东城中的部属,全都是她一手提拔起来的心腹,并不担心新罗王那头的可能之威胁。
于她而论,只要能紧紧抱住李贤的大腿,那就够了。
“呃……”
该交待的既是已交待过了,李贤自是不打算再多逗留,却不想就在他刚准备起身时,要害突然被捉,只几下,反应顿时又起了。
没法子,弟弟不听话啊,
那,只好将就了。
于是,晨练很快就开始了,天雷勾动地火,疯狂接着疯狂,又怎个激烈了得……
偷嘴一时爽,一直偷嘴一直爽。
但,回到了河北道行辕后,一个很现实的问题可不就来了——怎么跟蒋馨解释。
好像解释不了啊。
这,真就棘手了。
心虚之下,李贤一头就钻进了实验室,一直挨到了黄昏,这才惴惴地回了后院。
果然,一到了卧房,他立马就感受到什么叫低气压了——蒋馨什么话都没说,就只静静地看着李贤。
“馨儿。”
好吧,解释不了,那就干脆不解释好了,李贤笑着走上了前去,伸手便将蒋馨拥入了怀中。
蒋馨倒是没挣扎,不过,手却是迅速地掐住了李贤的腰间软肉,不客气地拧了一把。
“嘶……”
不疼,不过,李贤还是很夸张地倒吸了口凉气。
“活该。”
蒋馨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嘿。”
言语的力量,终究不如行动的力量来得直接。
这等时候,说服不了,那就睡服好了。
李贤也就只一用力,便已将蒋馨抱了起来,就此上了榻。
很快,随着奇奇怪怪的声音响起,一切都安稳了……
正月初三,西伯利亚寒流再度来袭,势头极猛,从初三夜里开始下暴雪,一直下到了初九,方才消停了下来,野外的积雪深达近一米。
辽东还好些,虽也受灾不轻,可毕竟底蕴足,加之各县官府组织得力,在驻军的帮助下,绝大多数的灾民都得到了妥善安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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