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可能还活着。
他就开口了,也像说悄悄话,怕惊扰到谁似地,“什么坏事?”
他问完这一句,尤惜春静了一静。然后她叹了口气,说:“小鸟儿,你家大人没有告诉过你,小孩子不要管大人的事?”
蒋争鸥怔了怔。他一时不知道从哪里反驳起,是先纠正称呼,还是说我家没大人告诉我,或是告诉她自己已经十八了、不是小孩了——
但尤惜春根本没给他机会反驳。
就是这一怔神的功夫,蒋争鸥颊上一凉。
尤惜春亲了他。
他甚至没反应过来那微凉而柔软的触感到底是什么,尤惜春就已经没事人一样坐回了椅子上。她的声音带着笑,可又是那么轻描淡写,轻描淡写到十分无情。
她说:“小鸟儿,这就是坏事。”